李薇只好去撕他胸口的衣裳,从左边撕开盘扣扒掉一个小口,露出他胸口的乳|头,一口叼着吸起来,他倒抽着冷气却腾不出手来,只能用力顶她,他顶一次,她使劲吸一口。
结束时李薇也忍不住跟他一起吼起来,一个高声一个低沉,他放开她的腿伸手过来捂住她的嘴,总算能喘均气的道:“小东西,还不到睡觉的时辰呢,你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侍候了我一回?”
他放开手起来,先扣上被她撕开的袍子,大概胸口也被她咬得重了,他扣上前还特意看了眼胸口,转头又捏着她的下巴道:“让我看看你的牙,利成这样!”骂完却没生气,笑着在她的腮上拧了一把,“我看你是馋肉了,让他们上大盘的肉,吃完了看你家爷再怎么料理你!”
等李薇叫人,外面的人才敢进来,打水洗漱折腾一通,再叫膳。
锅子上来,四阿哥看到大盘的牛肉就笑,还特意看了她一眼。风卷残云般,五盘肉吃得干干净净。漱口饮茶后,四阿哥还练了半个时辰的字,两人才上炕歇息。
炕已经烧起来了,拉上帐子,两人在炕上大汗淋漓的缠成了一团。四阿哥怕她再上嘴,把她调过去从背后来,从头到尾不许她转过来。
李薇逼的没办法,意乱情迷之间先是开始喊四爷,之后就开始喊胤禛,长一声短一声,又哭又叫。
胤禛让她叫的发急,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下面不停的进,上面伏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骂:“你是真不要命了?快住嘴!”
李薇咬着他的指头哭,呜呜咽咽的还是喊胤禛。
胤禛闭着眼睛屏住呼吸按住她猛然大力抽|插了二十多次,射出来后骑在她身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李薇从刚才就一直哭,两只手死死拉住他的手,不停的亲咬他的手心,咬得他酥酥麻麻的。
最后,胤禛长叹一口气,躺下来把她拉到怀里抱着,拉过被子来裹住她,额头顶着额头的看着她。等她回神看过来时,他亲了她一口,叹道:“傻姑娘,在屋里我可以由着你,但在外头你若是露出一点来,福晋是会恨死你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他把她往怀里抱的更紧一点,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说:“把你的心思藏在心底,跟谁都不要说。”
这个名字,你也不能再叫。
这句话,胤禛在嘴里含了半天还是吞回去了。
算了,她若只在被子里叫,也就他一个人能听见。
已经来了两次,今晚他本来不打算纵欲,但这时却想狠狠的弄她!他揭开被子,就这么压着她又来了一回,做到一半时觉得看不到她的人没滋味,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到肩上,让她侧躺着动起来。
她双臂环胸,仿佛害羞起来。
他反倒来了兴致,一边动一边去拉开她护胸的手,故意要看她的胸,做到最后时不知怎么回事,他居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打完看她迷茫不解委屈的样子,本来想说两句软话安慰一二,却压到她身上,在她嘴上狠狠咬了一口,得意的笑道:“你昨天咬了我,今天我也咬你一口。”
他还拉开她的手做势要咬她的胸,却不见她躲,以为她还没回过神来,索性含住她的胸口仔细品了一番。
待把两边都吸到通红,四阿哥才觉得刚才那股像发疯一样的劲儿过去了。
他深吸几口气,拉过被子从头到脚严严密密的遮住她,才叫人拿热水进来洗漱。
照样还是凌晨三点起来,站在那里让宫女们侍候着穿上衣服时,四阿哥理着袖子对苏培盛道:“库里新送来的绢纱缎子,你看着一样给你李主子挑几匹来,让她裁几件新衣裳。”
苏培盛这次趁着他用早膳就叫来张德胜吩咐了。
张德胜苦哈哈的又一大早的跑正院去,心里道:还是李主子厉害啊,一次就得个簪子,再一次就再得几匹布。这回可不比簪子那么小一个也不显眼,师傅的话是一样挑几匹,七八样加起来可要堆成座山喽。
不过,这也是四爷自己的东西,爱赏谁赏谁,眼气的都跟李主子学不就成了?侍候好阿哥爷,要什么没有呢?
他一路小跑进了正院,大嬷嬷开了库房,挑颜色鲜亮不违制的,粉红嫩绿淡紫,既衬那位李格格的皮子,又合她的阿哥爷的眼的料子,痛痛快快的搬了小二十匹出来。
张德胜苦笑,又叫了两个小太监帮着他扛走了。
正院里,这次福嬷嬷可没办法瞒了,新进的料子,小二十匹呢,谁看不见呢?
“福晋……”她为难的道。
福晋平静的道:“嬷嬷,眼皮子别太浅了,她是能陪着四阿哥进宫领宴还是能拜祖宗时站在我前头?不过是个格格,四阿哥要怎么宠都是他的事,我不能替他宠,但我也不能故意败他的兴致。不然,看笑话的人多着呢。”
福嬷嬷没话了,细想想,福晋说的也对。
可她又道:“这么偏着这一个,那两个不平了闹起来怎么办?”
福晋这回笑了,慢条斯理的:“李格格能得四爷的心是她的本事,不服的只管跟她学去。学又学不会,比也比不过,这种人哪里还用嬷嬷来操心?就是我也看不在眼里。”
李薇起来时,除了摆在西厢的那十八匹新料子,玉瓶还有个留言让她惊讶的合不上嘴。
她刚爬起来时,玉瓶就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四爷说,他今天还来,让您……乖乖等着他。”,!
个还算勉强能入眼。”
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榻上。炕桌一早就搬开了,靠着大迎枕,四阿哥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柔声道:“这些日子没来看你,都是外面的事太多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凑到她腮边深深一嗅,轻声道:“想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