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陆南深挑眉,“咱们就别纠结我大哥进不进去的问题吧。”
年柏宵一想也是,忍不住笑了。
他一笑眉眼松朗,明媚如光,陆南深瞧见,笑问,“现在心情怎么样?”
心情,嗯,还不错。
“一切重在沟通,在你还想在乎的时候,别委屈了自己错判了他人。”陆南深云淡风轻地说。
就这么一句话,年柏宵心里的阴霾这么就散了。或者说,是一直藏在他心里的结,始终被他较着劲无法打开,却是被陆南深轻描淡写地给解开了。
他长长一舒气,天气不错啊。
一侧的陆南深也没再说什么,将刚刚拿在手里玩弄的树叶抵在唇边吹了起来。
真是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弄出动静来。
叶子倒是也能吹响,年柏宵没事的时候也吹过叶子。但能把叶子的声音都吹出悠扬曲调来的人,年柏宵还真是头一回见。
曲调悠悠,从屋顶而落,随风越过小院,穿过茵茵绿叶,一并都听进人心里去了。
年柏宵瞅着陆南深,他吹曲子的时候目光看得很远很远,头一回会让年柏宵觉得陆南深很独。
就是很独。
他能确定是这个字,而不是毒辣。
陆南深这个人身上没有其他公子哥的那些个臭毛病,虽说有时候会说话怼他,但他对待外界很温暖也很真诚,在对待自己的事情上也很有原则。
但他就是他,他有很强的精神世界。
他可以在他强大的精神世界里独自耀眼。
这种感觉年柏宵很少能在其他人身上看到。
就好像陆南深是个解忧小动物,他可以为别人解忧,别人却无法为他做什么。
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
年柏宵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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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宵的被控经历证实了歃血哨的功能,在之后处于严谨,年柏宵又自我牺牲了三次,其中有两次成功,一次失败是因为年柏宵有心理准备。
凶手作案工具能确定下来了,但在目标锁定上仍有困难。
陆南深能给出凶手的一个精准特征就是,对方的耳力也是了得。
田队认为这类人所占人数少之又少,但从大人口基数来排查的话也是挺难的一件事。
便问陆南深,“如果凶手就是冲你来的,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总是有因缘的吧?”
意思说得明白,如果无冤无仇怎么能招引来凶手?
陆南深说得明白,没有仇家,也没得罪过谁。
案情陷入混沌,哪怕是明确了作案工具,可背后的人藏得太深了。
现在重要的是,他们需要知道凶手下一步想怎样。
陆南深思量少许,说,“可能会继续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