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无奈：“乖。”
他这个身板随便靠着墙都能睡着，有位置坐就不错了。
“再换一张吧……”余恬恬拉住他的胳膊摇。
“晚上你要我一个人在这里吗？”
方毅被噎了一下，这个事……他倒是没想到。把余恬恬一个人留在这里，他办不到。
“你们是刚结婚吗？瞧瞧这登对的！”旁边卧铺上的一个婶子笑道。
“对！我们刚结婚！”余恬恬立马道。
方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也点了点头：“是，您能跟我换吗？”
“能能能！”刚才方毅来换票的时候那婶子就注意到了，小伙子出手大方，能多给一倍的钱，现在这年代赚点钱都不容易，还有不少人都愿意跟他换。
换好了票，两张下铺，还有张桌子，余恬恬心满意足了。
上铺有小娃捧着个窝窝头在桌子旁边站着，余恬恬招呼他过来：“来你坐在这慢慢吃。”
那小娃咧开嘴朝她笑了笑。
“甜甜饿不饿？”方毅问。
“不饿！一会儿再吃。”
方毅从背包里取出一块桃酥递给了她：“那先吃点点心。”
余恬恬开心了，接过之后分了一半给了那个小娃娃，又摸了摸他的头。
小娃娃的父母感激的不行，开始跟余恬恬和方毅搭起话来：“你们这是要去上大学吧？”
“你们怎么知道？”余恬恬的好奇的问。
那妇女笑：“今天的火车一大半都是大学生哩！而且你们又这么年轻，又好看，肯定没错啦！”
余恬恬抿嘴笑：“谢谢。”
“客气啥！大学生真好啊，羡慕！”
“才结婚是吧？”
又被问到这个问题，余恬恬这会儿不好意思了，方毅看她一眼，咧嘴笑：“是。”
余恬恬低头默认。
其实关于领证，两人是打算去a市再领，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真好，真好啊。”
……
三天过后，方毅拉着余恬恬下了火车。
a市的清晨处处充满了年轻朝气，火车站到处都是骑着自行车的人，车铃叮铃铃，马路旁饭店比以前多了不知道多少，热腾腾的白雾升腾，包子、油条、糖糕、叫卖声此起彼伏。
“甜甜，先吃早点？”
“我要吃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