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沈修可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随后就看见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出现在视线之中。这山峰两边宛如被利剑削开一般,肉眼看来杂草不生。更令人惊奇的是,仔细看去,这山峰犹如一把剑尖直指苍穹的利剑,只不过是外表被裹了一层山石一般。
仅从这粗略而看,说这里跟剑没关都不可能。
所以,这又是跟男主有关的机缘吗?沈修可识海里面的残本仍旧没有动静,但他仍不得不赞叹祁刃的气运。
想罢,他干脆把月华剑握在手中。
太和剑一感受到月华剑的气息,就变成一柄充满了流氓色彩的剑,跟自家主子的气质完全不搭。
沈修可瞪着太和剑主动贴过来的下流主动,无奈地说:“祁刃,你也不管管。”
祁刃的视线从神似剑的山峰上移走,这才一把握住太和剑的剑柄。在主人手里,太和不敢放肆,只好委屈巴巴地发出翁鸣。
可惜,另外的两人一剑根本无人理它。
沈修可看祁刃也没继续行动的意思,又放出落白,执着另一峭壁上的一棵小树说:“我先去把那灵果摘了。”
说起来,进入天海秘境这小段时间,沈修可总算找到一处灵果。
祁刃点头,看着他骑上落白的背,破月狼成年期背生双翅,载着沈修可飞不是问题。现在不急着干嘛,刚好也能让主宠两磨合一二。
破月狼的速度很快,在沈修可的要求下,朝峭壁上的灵果而去。为了安全,他还把月华带了去。
手上的太和剑又在轻声翁鸣,好似自己这个主人是棒打鸳鸯的恶霸一般。祁刃弹了下太和剑的剑身,声音淡淡的:“你这急色的性子,也不知道哪里学的。”
本命剑当然是像主人了!但太和剑不敢说,它只能发出委屈不已的翁鸣,等待着月华剑的到来。
就在沈修可开心地采摘灵果时,峡谷内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邀花仙子扭着小腰跟刚交好的男弟子调笑,眼睛却暼道了前面的一处身影。
那人身姿孤傲挺拔,一身气质如霜如雪,手执黑剑的背影更是令人印象深刻。即便是没有看到正脸,邀花一眼也能认出他是谁。
难道这就是缘分吗?邀花摸了一把新相好的胸膛,然后把他推得远远的。
新相好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就看见邀花的身影宛如脱缰野马,然后一声甜腻的娇笑声响起:“祁刃~~~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可惜,她冲刺的速度再快,也不得不在离祁刃大概十米的地方停下。因为锐利的剑气正挡在她面前,邀花毫不怀疑要是自己再踏出一步,恐怕那剑气直接搅来。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冷酷无情啊!可越是这样,邀花的心就越是火热一片。若是人人都呼之则来,岂不是没有趣味可言?
若是沈修可知道她的想法,定会觉得这才是色中饿鬼。
“自从上次被你所救,我”她刚没说话,就想起什么似的闭嘴,然后才媚笑道,“祁道友好生无情。”
祁刃眼光都没朝这边暼一下,任由她自由发挥,只有剑光代表着自己的态度。
又如此说了一大段话,他还是没有丝毫反应。若不是邀花自觉自己的脸皮厚,估计就受不住跑了。
等她说了这么一些,沈修可那边已经麻利地采摘完毕。他的手心拿了一颗红彤彤的果子,落白这才从峭壁边飞身下来。
悬崖峭壁之间,突然出现了一位眉心一颗朱砂痣的男子,他坐在一头背生双翅的灵兽之上,身上是从上空倾泻的光。而这一切,不过是沦为他容色如仙下的陪衬,当他含笑而来时,更是宛如九天之上的谪仙。
邀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里全是惊艳。
乖乖,这是哪里来的人间尤物?跟这人一对比,她以往的那些炉鼎和相好的,此时都跟地上的烂泥差不多,哪里比得上这苍穹之上的皎皎明月。
这一瞬,邀花早已把心心念念的冰山美男抛到了九霄云外。
作者有话要说: 太和剑:我急色?
邀花:哇哦,吸溜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