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刘楚玉拍了拍他的脑门,“回宫吧,今日出来的够久的了。”
刘子业无奈,还是点了点头,坐起身来。
刘楚佩在窗外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们……他们究竟什么关系?阿姐竟然叫太子“法师”。
法师是刘子业的表字,小时候她每回这么叫他,他总是会生气,不允许她这么叫,那为什么刘楚玉是例外?
他们俩这模样哪里像亲兄妹,倒是像极了……情人。
刘楚佩立马被这个想法给吓到了,她暗示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她了解刘楚玉,她对一众兄弟姐妹都极好的,她一定是更宠爱刘子业这个弟弟罢了,对,一定是一定是。
刘楚佩咽了咽口水,侧了侧身,原路返回,慢慢挪了回去。
她并不知道,在她刚刚转身之后,刘子业将头埋进了刘楚玉的颈间,将手缓缓伸进她的衣襟,在里头游走,声音有些低哑,透着一些委屈,“阿姐,我们许久”
“嘘”刘楚玉摸了摸他的脸,“乖,回宫。”
刘子业这才不情不愿地抽出自己的手,又贪恋地在她颈间咬了一口。
“做什么!”刘楚玉嗔怪地将他推开,用手摸了摸,以他那个力度,一定留下了印子,“到时候让人看到了我怎么解释。”
“怕什么!”刘子业不以为意道:“何戢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驸马,你还要怕他?宫女看到了就说是你的驸马弄得不就成了?”他凑过去在她耳边低笑,“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刘楚玉似怒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理了理衣襟,与刘子业一同起身走了出去。
刘楚佩撑着身子艰难地爬到了刚刚翻身出来的窗口,四肢早就酸疼无力,她都不知道是支撑太久的缘故还是因为刚刚受到惊吓。
下一刻,刘楚佩十分确定,她现在腿软是被吓的了。
窗口站着一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人背着光,显得面部十分阴郁,带着死亡的气息。
她吓得身子猛得一缩。
刘楚佩眼睛往下瞟,见自己的面纱还在,心里松了半口气。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姑娘可真是不走寻常路啊。”他看着她扒着窗台的横栏,手都有些颤抖,可并没有要扶她一把的意思。
“这里的风景挺不错的,这样别有一番滋味,兄弟你可以试试。”刘楚佩余光往下瞟去,见没有他的人,舒了一口气,看来这条路可以试试。
“是吗?”他低低一笑,将手伸了出来。
刘楚佩本以为他是想拉她一把,可她知道被他抓住的下场是什么,她往后缩了缩,没想到一阵疾风,他的手迅速朝着她脸上的面纱袭来。
这一手让她猝不及防,刘楚佩不假思索地便往下跳去,她整个人跌在草丛中,突然感觉脸上空空的,她一摸,该死的,还是被他扯掉了。
刘楚佩顾不得其他,低下头从侧门跑了进去,从这里去门口最近,再绕一会儿说不定真的被人逮到。
刘楚佩捂着脸从厅中飞快穿过,坐在厅中的几个北魏随从好奇地看着这个风一般的女子。
“抓住她。”从楼上传来一道凌厉的声音。
几个北魏的随从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是刚刚跑出去的女子,立马起身追了出去。
刘楚佩跑到门口,将手指抵在嘴边,发出一声鸣叫,突然旁边的几匹马开始兴奋起来。
才一眨眼功夫,刚刚她骑的那匹马奔过来,在她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