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忙完,天已经傍晚了,我们动作也还算快,毕竟人多菜地少。还耕牛的时候,我们还把十斤黑风的口粮——黄豆,赠于族老,算是感谢他借耕牛给我们,毕竟古代耕牛真的算贵重物品了,我都有点后悔没有把那130头牛活着带来中原,而是变成了牛肉干,用肚子带到了上党就没了。
刚离开族老家,曹洪果真赶着12头羊过来了,虽然是南方才会饲养的山羊,但只要有羊吃,兄弟们那可都是口水直流了。
而且曹洪真的带来酒过来,怎么带了两个马车的烈酒,我特意尝了一口,应该是20度左右的酒,一股麦香,味道却有点像后世的烧酒一样,一股子火烧味,应该是用麦子酿酒,然后直接简单蒸馏过一次的头酒,但这酒肯定能喝醉人了,不是那种低度数甜酒比得了的。
我们所有人都出来集合了,然后再曹洪的带领下,就直接到了我们院子后面的,那几块没种田的空地野炊。
勇士们分成两队,一队搬运酒水,一队用下午砍的木材,搭起来篝火,准备烤羊。
阿图木和我还有穆勒宰羊,就用我们草原的方法来宰,宰完后羊肉都还是热的,就直接一串上架子烤羊了。然后我们把那些大酱拿出来,抹在烤羊上,抹均匀后,就特意把羊旋转起来熏烤,接着就是喝酒等待羊肉烤好了。
曹洪去和我的那110位勇士,每一户人都喝了一杯,告诉他们今晚酒管够,让他们今晚不醉不归,然后才回到我们这个篝火旁,和我们一起喝酒。
我一一给曹洪介绍我们这几个核心成员,我的妻子于鲁木,儿子草原名阿图鲁,汉名何安字小鱼。曹洪听到我们家大鱼小鱼的,倒是也觉得很稀奇,而且大鱼小鱼叫起来好像也确实不错。
但介绍穆勒时,曹洪也是有些诧异,毕竟中原的刘氏那是一抓一大把,但草原上的王族姓氏,却是不多见的,曹洪为此,又与穆勒干了几碗酒。
今晚可真是难得的尽兴,大家都喝的酩酊大醉,有些勇士还在篝火旁玩起了摔跤,曹洪也很有兴趣的参加了进去。不过他的力气很大,一般人好像还真翻不过他,最后阿图木出场,和曹洪大战了五十回合,两个人都筋疲力竭的倒在泥地上了。
晚宴持续了很久,最后还是于鲁木和达达他们熄灭了篝火,帮我们这些倒在田间地头的醉汉盖了一块羊皮,才带着小鱼回去休息了。
当阳光洒满了这片生机勃勃的田野,我才睡醒,然后喊醒了30来个曹姓勇士,跟着我去院子里搬运那些,准备送给曹洪的羊肉干。
等我们装好羊肉放板车上,曹洪还有其他人这睡醒了,就是感觉酒劲还没过,大家脑袋都迷迷糊糊的,曹洪看着我们给他准备的羊肉干,也没有说啥,迷迷糊糊的驾着装羊肉的马车就回家去了。
我们今天上午也继续睡觉醒酒,到了下午才又去接耕牛和犁,把院子后面的没种菜的田地,全犁了一遍,洒上了穆勒给的草籽。
接着我又带穆勒去了城里一趟,在城南的集市上,一路问人一路找,才买回一些菜种子。菜种不贵,都是路边买菜的农户和商贩那里买的,才几十钱就能买到一小袋,我们买了萝卜,白菜,还有空心菜苗,还有很多我们不认识的菜种。
回到家后,一群人在我和穆勒还有那十位中原勇士的带领下,每队十个人左右,连于鲁木也被我拉过来了,开始了我们的种菜大计。我们也是按不同的菜种不同的地,每块地都挖出小格子,放几粒种子,或是插根苗,或是埋一块发芽的老姜块,反正花了一下午,全部种满了。
然后我们便开始,用借来的锸,挖我们用来堆肥的粪坑。我们把坑挖的离院子比较远,然后还挖出一条路,通往菜地和粪坑。
接着我们还挖出一条沟和一个水坑,把我们澡堂和院子里的排水,都挖出排水沟,汇集到那个蓄水的小坑,用来浇菜。
村里人喝水用水,一般都是用村里打谷场那边的一口井,我们现在这是去那口井打水用,那个井不算深,应该是打通了一个地下泉眼,井里的水一直是咕噜咕噜的往外冒,溢出来的水都被村民修建的青石排水沟,引到了农田那边的水渠里。
今天总算是把基础建设搞完了,明天就可以开始练兵和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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