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那标准的会计报账又来了。
“羊皮计价,一百五十六万六千钱。”
“羊肉计价,八百七十万钱。”
“板车计价,九十九万钱。”
“某物计价,十万钱。”
“良马计价,三百九十六金,又计一百九十八万钱。”
“共合计,”一千三百三十三万余六千钱。”
“今,按市价,取五铢钱换与金饼。”
账房的算盘又敲几下,才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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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计换金,一千一百一十一斤,余五铢钱四千钱。”
我都还没心算出来,还在地上用后世的方法算,发现除不尽。这个账房先生就算出来了,而且还有无数,这让我不禁感叹,以后有空,要去找到《九章算术》来看看。
这回可是正儿八经的一手交货一手交钱了,我叫来了穆勒和阿图木,清点这六个小箱子里的金饼子。
每个箱子都不大,我掂量了一下,最少有后世的100斤重。只有一个箱子,只有后世一袋大米重。
糜贵笑着说道:
“鱼兄莫急,财物自当是要清点清楚,金饼也要尽皆确认才是。”
“这前五箱,每箱两百斤,皆是出门前便点算封箱的。”
“这后一箱,共计一百一十一斤。”
我和阿图木,打开箱盖,顿时金光刺眼,我反复拿起不同金块查看,刚才试了重量,现在来看所有金饼的体积,这绝对是金子的密度,那就是真金子不会错了。而且这每块马蹄金饼底下,还印有中平年号,还有糜家商会的标记,这才是真正的真金白银啊!
接着阿图木和穆勒都在,反复数着前五箱金饼数量,我却是打开最后一箱金饼,这箱金子成色没有刚才五箱那么好,但这个重量和体积确实是金子。
只是这箱金子没有加盖糜家商会的印记,而且年号各异,竟然还有桓帝时期的永兴年号和顺帝时期的汉安年号,剩下的我就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年号了。前面他说了前五箱都是出门前点数封箱的,那这一箱应该是他们已经交易后置换的金饼。
现在天色就已经接近傍晚了,我叫阿图木和穆勒用羊皮,把这五个小箱子包起来,然后放到于鲁木他们坐的那个顶棚马车里。其实金子的体积真的很小,这金饼就跟曲奇饼差不多大,这一箱两百汉斤的金饼,都才不到个后世的12瓶啤酒箱大小,但是真的重。
然后又叫阿图木把他身上绑着的金饼和银饼拿下来,把那之前交易被坑死得来的,20个金饼和50个银饼,也放进这个糜贵给的,没装满的小箱子。
然后再把地上这四串五铢钱丢到另外那个装五铢钱的大箱子,里面现在还有多少串五铢钱,我现在都懒得点了。
弄完这些,我才转头,向糜贵拜别。
糜贵也回礼拜别,而且很开心。
我问他是不是准备在这个桥头的集市下榻休息,他却说,现在要带着我的肉干,赶回洛阳,卖给那些王公贵族,争取卖个好价钱。他本打算从陈留回徐州,谁知遇到我,便只好又带着这些货物,折返洛阳。
等糜贵叫上他的所有人,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商队,他还只是四管家,领着第四队,就已经有500余人了,加上我的198匹马车,他足足有500马车的货物。
他们隆长的车队,徐徐的身影,都在向着我们来时的方向,举着火把,连夜赶路。
因为有了这个金子,我晚上睡觉不太放心,只好然勇士们,在河边上我们的营地里。点燃篝火,分成三组,轮流巡逻警戒,包括我和穆勒阿图木三个,我们一人带一队,巡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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