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临后背跟了眼睛似的,回飞过去一记眼刀:“你笑什么?”
御君祁俯下,在江与临耳边小声说:“你刚才揍我的时候,连这一半的力气都没有用。”
这也能比?
江与临十无语:“……别犯病,事还没处理完。”
御君祁眼神晦暗:“我以处理。”
肖成宇伸手拽了下江与临的衣服,小声说:“算了,林哥。”
三个佣兵如蒙大赦,纷纷求饶。
江与临收回视线,语气冰冷地吩咐:“滚,去城墙下面跪着。”
三个佣兵连滚带爬地跑了,其老大受伤太重,还是另一个胖佣兵拖出而去。
屋内一片狼藉,已然不能住了。
江与临把肖成宇扶起来,带回己的房间。
房间内,小章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伸着脑袋往外看。
江与临把小章鱼拿过来,放在肖成宇手上:“给你玩。”
肖成宇看着手心里的小章鱼,忍不住笑,眼圈是红的:“林哥,我不是小孩了,你不用哄我。”
江与临凝出冰球给肖成宇滚脸消肿:“不是小孩就别哭鼻不是有超官知觉吗?怎么没预测到己要倒霉?”
肖成宇低着头,用冰球揉己的脸:“不详的预太多了,一直也没发生什么真的坏事,我就都给屏蔽了。”
“点心吧你,”江与临揉了把肖成宇乱糟糟的头发:“这次要不是御你祁哥好听到,你兔尾巴都会让人玩掉。”
肖成宇哭丧着脸:“已经要玩掉了,他们一直拽我尾巴,我觉很痛。”
江与临:“我看看。”
肖成宇翻过去,露出毛茸茸的雪白尾巴,根部隐隐有鲜红血迹不断渗出来。
果然,皮被扯破了,如果不是江与临及时赶到,估计这整个尾巴都会被拽断。
江与临用棉签沾了药,抹在肖成宇尾巴根上。
伤口的位置比较尴尬,没办法包扎,也不能挤压,肖成宇趴在床上晾伤口,被能盖在尾巴以下部,将将遮住股缝。
御君祁脑海完
全没有任有关‘骚扰与欺凌’知识,直到此刻仍搞不懂刚才发生了什么。
祂好奇地问肖成宇:“尾巴不能玩吗?()”
肖成宇耳廓爆红,猛地揉了揉手里的小章鱼:祁哥!18()”
御君祁看向肖成宇手里的章鱼:“小章鱼你们就随便玩。”
肖成宇急出了一汗:“这不一样!”
御君祁表示愿闻其详。
肖成宇脸颊通红,笼统地回答了‘什么小章鱼以玩,肖成宇不以玩’这个问题。
于是,白净漂亮的美少年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结结巴巴地和另一个面容冷峻的美男讨论擦边题。
从第三者的视角看过去,场面十不描述。
偏偏这两个人始终在鸡同鸭讲,肖成宇说得隐晦,御君祁有一大半都没听懂。
后的后,肖成宇都快让御君祁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