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钦川神情有一瞬间怔松：“小说？”
“是啊。”姜意点头，点到一半发现不对劲，立马解释：
“我没有偷懒，工作做完后我才玩儿的。”
郁钦川眼里有一丝意外滑过：“都做完了？”
“嗯呢。”怕郁钦川不信，姜意指着书房一抬下巴：“不信你可以去检查。”
说这话是姜意底气十足。
姜意这反应，就跟遇见家长突袭的小孩子似的——
完美完成家长布置作业后的理直气壮之余，还眨巴着大眼睛等夸。
郁钦川虽然意外，但也没有真的去书房检查，而是抬头揉揉姜意脑袋，眉目带笑声线柔和：
“我们阿意真棒。”
听着郁钦川哄小孩儿似的口吻，姜意没来由的突然想起戚白说的，郁钦川只是纵容他。
想着想着，姜总把自己脸想热了：艹他不会被戚白那个理论大师洗脑了吧？！
他竟然真的觉得郁钦川看他时满脸宠溺温柔！
姜意整个人一惊，对上郁钦川满是笑意的眼后反应过来，立马抬手拍开对方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一脸嫌弃：
“幼不幼稚，哄小孩儿呢？”
心里想着戚白的话，姜总此时神情颇有些不自在，嫌弃得不够到位，嫌弃的语气听在耳里都像是撒娇。
知道姜总好面子偶像包袱重，郁钦川心里认为姜意现在和要糖的小孩儿差不多也没说出来，捏了捏他耳朵后笑着去做饭了：
“你继续看你的小说，等饭好了我叫你。”
看着郁钦川的背影姜意下意识摸上自己耳朵，上面仿佛还带着郁钦川指尖的余温。
姜意自己也捏了捏，除了耳垂之外都有软骨，手感并不好，也不知道郁钦川怎么这么喜欢捏他耳朵。
戚白果然说的是假的，郁钦川绝对就是馋他身子！
一边腹诽姜意一边扬高了声音问郁钦川需不需要帮忙。
姜总虽然不会做菜，但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郁钦川说不用，姜意便心安理得的继续看他柠崽了——纸片人果然是最棒的！
不知道回事，姜意手里捧着他柠崽，眼神却不受控制时不时往厨房的飘，隔着大大的玻璃门能看见对方忙碌的背影。
姜意鬼使神差地退出了小说阅读界面，打开相机对着郁钦川拍了一张。
他又想到戚白说的，要是想知道郁钦川对他是纵容还是折服于金钱，可以测试一下。
姜意盯着屏幕上的郁钦川陷入沉思：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测试？
拿两块金条摆郁钦川面前，问他选金条还是金主？
好像又太傻|逼了，要是郁钦川毫不犹豫的选了金条，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爱面子的姜总觉得不行。
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况且郁钦川本来就缺钱，这测试不公平。
等郁钦川菜快做好了姜意都没想出个完美的方案来，看到桌上的三菜一汤，他忽然计上心头：
测试不了他可以作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