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顿时了然。
末法时代，灵气衰退浊气横生，哪怕他这种纯正妖族，若是吸收冷这浊气，日久天长也会逐渐迷失心智，更不要说人类了。
若是沾染诸多浊气，大道不成，寿命也不比普通人高多少。
故而少沾凡尘。
若真的修行之路凋敝，能留存下的秘术典籍也没多少，但如今有仙道门派。
交流一二，胜过百年苦修。
“你这猴妖，知我峨眉威名还不速速将聂大人放出来，若慢了一时三刻休怪我手中灵剑无情！”
燕赤霞厉声道。
这猴妖很是不凡，燕赤霞自忖手段齐出也能拿下。
手中灵剑，脑中峨眉绝学，纵是那千年大妖燕赤霞也有底气一战。
但——
此地诡诈，真要消耗过多，燕赤霞也不确定会不会遇到其他妖邪，自个儿身为剑仙倒是可以退走，那聂大人一家要是遭了难。
良心过不去，也有损峨眉风评。
当然，也因王森身上并无罪业缠身，虽不喜欢但也先天并没有什么敌意。
拿出峨眉也是为了双方罢手。
“可惜你来晚了。”
王森叹了口气。
重生为妖，虽不吃人，但也习惯了用妖怪的思维去思考事情。
弱肉强食在妖怪中很常见。
羊吃草，狼吃羊，人可食狼，妖亦可食人。
王森有点像是妖怪中的素食主义者，吃些灵果树皮，或是妖怪血肉可以，但食人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不过哪怕是素食主义者，他可以自己食素，也可以劝导别人食素，去强行要求别人食素那就纯脑瘫了。
当然，王森自忖比素食主义者要强一点，如果遇到那看不顺眼的事儿，也可以物理说服一二。
“聂大人已经遇害了？！”
燕赤霞双目瞪大如铜铃，手中灵剑铮铮作响。
“倒也没有。”
“你消遣燕某不成！”
王森也不生气，而是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