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夸你了?”聂心诚让他气的头疼,强行让自己别过头去跟骆念讲戏,反正盛景延浪归浪,但自个儿会听他不担心。
聂心诚:“待会儿的上殿之后,北国的炎王会众将你转手送给自己最不受宠的儿子烈澶用来羞辱你和南朝,你心里虽很屈辱但其实燃起希望,因知道烈澶才你的刀。但烈澶出现,你要和他针锋相对,四拨千斤的挑起他的征服欲与杀意,让他要你能听懂吗?”
骆念大致理解了下,点点头。
“行,那你先找找感觉,不懂的就先跟盛景延对戏。”聂心诚完就准备走了,发觉骆念惊异的眼神,没好气道:“盛景延虽欠揍,但对演戏这事儿没的,一点就通。你可不许学他这个破『毛』病啊!”
骆念连连保证不会。
盛景延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敲,“来,跟你对戏找找感觉。”
骆念木愣点了下头,看他乎瞬间入了戏,灵魂入窍一般从盛景延成烈澶,带着嚣张张扬的气势倾轧来。
骆念震惊的同时也理解了聂心诚的绝对信任从何来。
一场短短三分钟的戏对下来骆念脊背已经全部湿透了,盛景延却还轻松自,与他简直个极端。
骆念深呼了口气,整个人还像在章誉的戏里没出来,盛景延低声一笑:“怎么这个表情?觉我厉害了?”
骆念立刻点头,盛景延问他:“多厉害?”
骆念才怀疑他句话不简单问演技,不其下一秒盛景延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腺体上,低声:“晚上的床戏,希望你也能这么夸我。”
盛景延完就走了,骆念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剧本里烈澶故意折辱章誉的内容,虽点到即止但拍摄了张力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和盛景延虽除了生殖腔成结没做过,其他的一样没落,但关起房门在床上那一亩三分只人的秘密和在片场被人围观还不一样的。
骆念简直受不住思绪,浑身都要发抖了。
聂心诚催促开拍,骆念调整好情绪补完妆回来,饰演炎王的也老戏骨,这年作品少了许多的柳云桥看起来非常严苛,吊梢眼角平添了分狡诈与阴狠。
他穿着黑『色』的朝服站在高高的王座上,旁站着的文臣武将如一根根棍子打在章誉的四肢百骸,羞辱着这个和亲使。
随章誉来的人在进城时已经被遣回南朝,连个丫头都没留着,他一个人从城门口走进了宫殿,被一路的目光羞辱完他已经非常麻木了。
章誉伸出双手交叠,给炎王行了个礼,“参见炎王。”
“参见?你只南朝战败了送来的礼物,礼物没资格参见个字的,跪下。”
老戏骨的台词与形体表情震慑力太强了,明明隔着数米骆念却觉他近在咫尺,那一句话完他都想跪下。
章誉抬起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炎王,一撩裙摆跪下了,炎王立即笑了,爽朗的笑声充斥在偌大宫殿里。
旁臣民的嗓音也像刀子一样扎进章誉心里,战败没尊严的,南朝的景帝没,他更没。
“南朝倒挺知趣送了你这个美人儿来,本王今日就把你赏给我最骁勇的儿子做妾,你们南朝这么称呼吗?”
章誉跪姿笔直,听见这句话时还不可察的颤了一下,众将他转手已经羞辱了,还赏给儿子。
“父王对我真好,居舍把这么漂亮的奴隶送给我?”
章誉脊背瞬间僵了,凤冠上的珠帘都因这道冰冷却含笑的嗓音颤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