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烫成这样还说没有?自个儿『摸』『摸』。”
盛景延磨着牙想,如果今天自己不来就这么忍着?
如果不来,而是于潇在家也这样毫不设防?在一个alpha面前晃悠?
“看来以前的教训全忘了?”
骆念一下子记起曾忘记了日期的后果,忙不迭摇头:“没有忘。”
骆念倾着身乎站不稳,那只在腺体上轻叩,一下一下的提醒,这个果实到了最佳采摘期。
“没忘,那现在这叫什么?”
“闻闻。”盛景延把放在鼻尖下,“这叫什么?小骆医生你该不是想告诉我平时就这样吧?”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抑制剂呢?怕疼又不用?”盛景延松开,“去找了我帮你打,不知天高地厚,能耐的你。”
骆念不是怕疼,是真的不是记不住,这只是『药』物造成的生理周期紊『乱』导致的假象。
“还不去?”
骆念只好去找,结果一下来膝盖一酸差点跪地上,盛景延把人捞回去,“这么多年怎么活过来的,抑制剂放哪儿了,我帮你找。”
骆念点点头刚想说,猛地想起把抑制剂跟『药』放在一起了!
“我没有抑制剂,用完了。”
盛景延的紧了紧,皮革味信息素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的人无法呼吸。
骆念不适的动了动,感觉到橙花味更重了分,迫不及待想要被标记,刺破薄薄的屏障,注入属于的信息素气味。
“念念。”盛景延声音嘶哑,连连咽了次唾沫才勉强润了干涩的嗓子。
“嗯……”
“看着我。”
骆念尽力克制着自己的信息素扩散,迫使抬起头看着自己,问:“我是谁?”
“嗯……长。”
骆念俨是被信息素影响,晃了晃晕头转向的脑袋又被盛景延按住,“别晃了,一会再头晕。”
骆念乖乖点头。
盛景延看着好半天,短短秒钟已想过无数种标记的能,会哭,还是拒绝,抑或乖巧答应。
……
盛景延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松开了把人放下来,拿过一边的车钥匙起身:“老实待着,我去帮你买抑制剂。”
骆念一把抓住的,“别。”
“没有抑制剂你只能被我标记,你要标记?”
盛景延虽很想亲品尝久违的橙花,看看它是不是一如记忆里那样清甜,但这个时候的骆念恐怕不够理智,不能再次趁人危。
上一次已让避不及,重遇一次得给骆念一个好的开端。
“行了,待着吧,我很快就回来。”
“……要。”骆念声若蚊呐,说完就低下头。
“什么?”
盛景延不敢置信的转身,信息素一直没有控制住的疯狂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