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有礼给你。”盛景延把愿望卡扔在他手上转身回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束轮冬青一个正方形盒子,鲜红的小树搭配着薄雪草,精致又漂亮。
骆念接过抱在怀里,呆呆说了句“谢谢。”
“手伸出来。”盛景延说着打开了盒子,赫然是块表,骆念从来没买过奢侈品,衣服都是旧的不能再旧了,但打眼就知道这块表不便宜,迟疑着没动。
“嫌心意不够?成,咱们下次换个好的。”盛景延说着就要把表收起来,骆念连忙摇头,把手伸了出去,“不是,是太贵重了,我不……”
他不配要。
盛景延轻笑了声,垂眸将表扣在了他的手腕上,银『色』的表带有冷贴在腕骨上时骆念哆嗦了下,着盛景延动作轻柔又珍重的帮他戴表,像套求婚戒指一谨慎温柔,忍不住红了眼眶。
五年前盛景延是跟他求过婚的,那时候他才刚满十八岁不久,盛景延也刚到了alpha的结婚年龄,他就什么都不顾用了自己第一部戏的片酬买了个房子,可以说倾家『荡』产要娶他。
盛景延那种决坚定让他现在想起来心尖都疼的几乎碎掉,每跳动一下都是折磨。
那会儿他也就刚过了少年迈入青年,满心满眼的托着一颗心一枚戒指,然后被他伤成那,骆念拼命眨着眼,怕眼泪掉出来,眼眶又酸又疼,他一手抱花,另一只手被握着没办法擦,只能别过头仰头忍耐。
“喜欢么?”
“喜欢。”骆念着手腕上精美的表,银『色』他很配,尺寸也合适的像是专门为他定制一般,不由有内疚,他都没给盛景延准备礼,“对不起,我……”
盛景延打断他的话:“我的礼回头偷偷给我。”
骆念微愣,见他一眨眼才明白这是为自己解围,不由心尖一热,“好。”
“我不满意可是要退货的。”盛景延冲他轻笑,说完又问:“知道轮冬青的花语是什么么?”
“是希望?”
骆念上大学的时候陆赫有个oga女朋友,有一次送花被扔了回来,一头雾水问骆念为啥,骆念也不懂,问了半天还是班上女同学告诉他们那个花语不太吉利,顺便给他们科普了一下花语,其中就有轮冬青。
前盛景延震怒封杀了聂真真,从医院回来时他问了自己,有一天你想离开了,会不会把我当成你想留下的希望。
骆念当然想,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留下,只为了盛景延一个人。
“好好养,干枯了就揍你。”
骆念珍视无比的抱在怀里,连录完节目回平洲了都要小心的护着怕别人碰掉一颗小子,丁谣他宝贝的那儿忍不住笑着打趣:“要不要供起来呀,一天三炷香,阿弥陀佛保佑它多活一段时间,让我们盛老师更爱念念一点。”
骆念伸手敲了她脑门儿一下,“就你话多。”
两人笑闹着,见了慕华走过来时立即站直了身子礼貌又疏离的喊了声“慕华姐。”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还坐经济舱呢?”
骆念忙说:“没关系的,我跟谣谣两个人很方便的。”
昨晚盛景延要帮他升舱,骆念急忙拒绝了他的好意,上次已经麻烦过一次了,这次还是不要了,盛景延点点头说了句随他也没再多问。
“我叫你不乐意去,那我让盛景延亲自过来叫你。”慕华说着要走,骆念抱着花忙说:“不是!我跟你过去。”
慕华这次帮丁谣也一起升了舱,一块儿到了贵宾候机室时江沁沁一下子跳起来,“你拿的什么呀?”好奇的要伸手摘一颗被骆念躲过去。
“别摘。”
江沁沁叉着腰哼:“念念不疼我了!这花比我还宝贝!我再也不跟你好了,下一期节目我不录了!你快哄我,我给你一钟时间哄不好我我就去微博骂你。”
骆念眯眼轻笑,根本不信她真的会去骂自己,于是道:“你要是骂我,那我也不录了。”
江沁沁哑口无言几秒,嗔道:“学坏了,都是盛哥的错把我念念都教坏了!”
正玩手机的盛景延抬起头一脸无辜,无语道:“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你的事,夫唱夫随没听过吗?”
盛景延莞尔一笑,“,我的锅。”
漫长的飞开始,骆念这次没敢睡觉,上次做梦幸好是沉默寡言不多事的商与,是江沁沁这个小碎嘴一定会刨根问底,于是找了首歌『插』上耳机转头窗外。
云层厚重,被机翼拦腰劈开,然后再慢慢愈合好像从未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