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思,是咱们的老父母。”
“别看他现在只是个县令儿,但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准?”
“他手里没多少钱,想置办个好点礼物,怕是拿不出来。”
“咱们这时帮一把。日后,他要是平步青云,还能忘了咱们不成?”
“蔡九德说到底,也就是个太监!”
“咱们这礼物送上去,人家未必正眼看。”
乔老爷子牙疼似的咂嘴,有点舍不得。
乔子韶道:“爹,我也不是胡乱给的。”
“县里典史,最近身体不好,怕做不下去。”
“儿子的机会。就在这儿了。”
乔老爷子最终,还是同意这个方案。
他一拍桌子道:“好,既然要送,那咱们就送好点,再搭配点其他东西。”
次日,蔡九德的大队人马,果然到了。
林书思急忙招待。
晚上抽个空,乔子韶把那玉佛给林书思送去。
林书思大喜过望,连连夸赞他办事稳重。
乔子韶稍微提了嘴典史,林书思闻弦知意,连连保证。
这一切,陈谦毫不知情。
他又在后院,忙碌一日,一无所获。
陈谦拖着疲惫身躯回去,却见林慧儿喜气洋洋,正与夏清颜说话。
询问缘故,林慧儿道:“我那两只帕子,卖了一百文,绣房妈妈直夸我绣工好!”
“又给我一个带子,说这个绣好,得有一百文工钱。”
陈谦道:“这钱不少。”
“日后,我也能补贴家用。”
陈谦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说什么都是白扯。
第二天,整个县城都在忙着迎蔡九德。
他依旧在后院忙碌。
下午,陈谦突然大吼一声:“成了!”
两女听到声音,急忙跑过去。
只见,他手里一块三菱形的透明琉璃,瞧着就很好看。
“这东西能值五百两?”林慧儿奇道。
陈谦笑着点头:“能不能值,关键看怎么卖。”
“你卖给乞丐,怕是一两都不值。”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镇纸么?”
“镇纸?你真能想,跟我来。”他拉着两人进房,关上房门。
接着,把房门上窗子打开,一束光射进屋子。
陈谦拿着三棱镜,“你们看好了。”
只见,他把那东西往阳光下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