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轻，像是回答，又像喃喃自语。
江浅躺在左南深的怀中。
“左先生，我一直瞒了你一件事，我是九州的殿下。”
江浅立即感觉左南深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她笑笑：“你这是被震惊住了？”
左南深摸着她的发丝：“是，我很震惊，我没有想过我的浅浅这么厉害。”
江浅轻轻一笑，若放在平时，她可能都要让左先生好好夸她一下。
如今，她也没有心思了。
左南深想了想，开口：“浅浅，其实我也瞒了你一件事，我是暗影组织的领导人。”
江浅也着实惊讶了一番：“暗影，世界上最大的军火供应商？”
左南深点点头。
江浅笑笑:“左先生，你藏的够深的。”
不过说起来，他们俩也都一样。
江浅开口：“左先生，明天下午……”
左南深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不用担心，你明天放心去，我会安排好一切。”
江浅轻轻嗯了一声。
……
夜很深。
江浅闭着眼，回想着那段令她恐惧的往事。
五年前，九州刚成立，她四处接任务，为九州打出名声。
那一天，她接到了一个任务，刺杀厉家少爷厉谨。
那一次刺杀，她没有成功，反被厉谨抓住。
厉谨没有杀她，反而极尽折磨她。
三个月内，她度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厉谨并没有给她上刑，她被绑在手术台上。
那时，她才知道厉谨是一个狂热极端的医学爱好分子。
他把她当成小白鼠，每天给她注射不同的药剂。
单纯让身体痛苦的药剂她还能忍受，可精神类的药剂几乎要让她疯了。
她每天都在痛苦中度过。
而厉谨更是个实实在在的疯子。
她折磨了两个月，厉谨突然说他爱上她了。
她当时只觉得他更疯了。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他所谓的爱上他不过是给她注射了更多药剂。
他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坚持这么久，她是第一个。
他以前也给很多人注射过，坚持最长的也只有两个月。
他因此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把这种兴趣理解为爱。
他说他想看看她的极限在哪里。
好几次她痛到用头疯狂的撞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