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娜:“听说他母亲去世了,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云娆:“好像是脑癌。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姜娜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行吧,我知道了。唉,妈也不是催你啊,我就是看你哥那副样子,都快二十七了还没谈过恋爱,把我整得特别急躁”
云娆笑起来:“你确实该急一急他了好啦,我要工作了,你和爸安心坐高铁,路上注意安全。”
寒冬腊月,天黑得特别快,不到五点,室外就是一片雾霭沉沉的暗色。
下班时间,靳泽打来电话,说已经在公司楼下等她了。
云娆连忙将工作收尾,紧赶慢赶,几分钟就飞到他身边。
她心里既开心,嘴上又忍不住责怪:
“非要接我,让司机来就行了,你干嘛亲自跟来?”
靳泽抬手将后座隔板拉上,淡声说:“我怕服务不好你,被打差评。”
云娆听不懂,递去疑惑的眼神。
靳泽:“这是做鸭的自觉。”
他怎么还记着这事!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云娆臊红了脸,车厢内无处遁逃,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佯装薄怒:
“那个时候我们又没有在一起,你自己眼巴巴地送上来,说是鸭怎么了吗”
话音未落,她轻颤的身体被人捞进怀里,双唇也被堵住,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他亲得用力,说是服务,明明自己是最享受的那个。
云娆脸上几乎写着“外强中干”四个大字,很快就被他弄到求饶:
“我错了,不是不是鸭”
“那是什么?”
云娆喘了两口气,尝试性地说:“是孔雀可以吗?鸟中贵族?”
靳泽以为她会嘴甜说个“老公”“宝贝”什么的,好歹也该是“男朋友”,没想到还是禽类。
“鸟中贵族,什么意思?”
他捏住她的下颚,双眸危险地眯起来,“鸭中头牌?”
“不不不。”
云娆认真地解释,“孔雀比鸭好看多了,它很高,有大而华丽的羽毛,重点是,它还会开屏。”
靳泽轻笑了下:“开屏?”
云娆缩了缩脖子,在他怀中无言点头。
“你觉得我会开屏?”
云娆根本不敢说话。
但是,她意识到此刻一定是靳泽此生最接近自己的本质的时刻,于是她非常勇猛地点了两下头。
男人又笑了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凉,眼神却异常炽热。
他俯下身,微凉的指尖扫过她脖颈,低声蛊惑道:
“好的,我现在就开个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