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套房,有些像预谋好的。
“嗯,醉了。”他握住她的手腕,滑下,指腹在那白皙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按到自己腰间冰凉的金属扣上。
“所以没办法一个人洗澡,宝宝能帮我吗?”
他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他变了。
关慕本想拒绝,可是他都喊自己宝宝了哎,以前缠着他喊,他都装聋作哑的,只会叫她名字。
这时候,突然这么叫。
还是这么温情的语气。
关慕最后一层防线也被击垮了,想着先下去,帮他把浴缸里的水放好。
然而还没有所动作。
温热的唇突然堵上来,吮住她的舌尖。
他一手撑在洗手台边缘,另一只手捻开衣摆,掌心盖上上她纤薄的背,指尖缓慢地勾住搭扣,轻轻一挑。
松了。
深重的吻强势地蚕食着她的意识。
就在她快要透不过气时,他唇退开了稍许,额头互相轻轻抵着,沉哑地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去浴缸里,好吗?”
关慕呼吸还是错乱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被他的手握住大腿,一把抱起。
水波乱颤,氤氲起一室炙热的温度。
无休止,拖着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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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关慕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即使已经压得很轻,但还是驱跑了她全部睡意。
她睁开眼,撑着手臂刚要坐起来,酸痛感一下从四肢百骸侵袭上来,扯着她又倒回了床上。
听到动静,关沉挂掉电话,几步走到床边坐下。
“醒了?”他撩开她凌乱的头发。
关慕背过身去,拉起被子闷到头顶。
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关沉忍着笑,俯下身去,扯开被子一角,把小脑袋从里面解放出来。
“哎,你干嘛啊?”
关沉:“不怕憋坏了啊。”
“不要你管。”关慕一想起昨晚被他折腾,而且完事了,居然连衣服都不给自己穿,有点生气。
罪不可赦。
关沉大概猜到什么,从背后将人捞进怀里,手盖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衣服丢卫生间里全湿了,新的我已经叫人送过来了,很快就到。”
“那你就不能,拿件浴袍给我穿吗?”
“我以为你不会穿。”
她的洁癖是从小被娇养出来的,尤其严重,酒店浴袍的料子稍微有点厚,穿着睡觉肯定要哼哼唧唧地哭不舒服。
关慕也有点心虚,但面子不能丢:“谁说的,你就是找借口。”
“那我现在去给你拿?”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