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这什么耳朵啊！
不过，您老找个对象也太可怕了吧，连抽烟自由都没了，以后还有什么乐趣啊。
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
要说出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关慕从一开始就心不在焉的，也没注意他们说什么，直到中途看到林书迎出去，才推开椅子起身。
“怎么了？”关沉握住她手腕。
关慕：“我去上个卫生间。”
说完，对上他深黑的眼底，又小声说：“不要你跟，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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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外。
林书迎洗完手，抽下两张纸，瞥了一眼旁边镜子里的人：“找我有事？”
“嗯。”关慕犹豫了一会，“你之前在拍戏的时候没有遇到过什么，恶心的——”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虽然她知道这个圈子有很多恶劣的事，但今晚听姜季他们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大概这就是听说和亲眼所见的差别。
林书迎见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声：“你是在担心我有没有被那些老男人揩过油吗？”
关慕没说话。
林书迎：“大概是我运气好吧，合作过的不管是导演还是其他演员都是很敬业的人，不过就算对方想干什么，我还不至于会出卖色相吧。”
也是。
别看她平时总是一副温和迎人的样子，但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傲气的。
哪怕是后来林家破产，也没锉掉一分。
关慕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可笑了：“我可没担心，就是问问。”
“嗯，我懂，不过这个圈子也没他们说的那么烂，关慕，除了监狱外，其他任何地方，好人总是比坏人多的，只不过坏事满足人的猎奇心理，容易流传，而善举往往是很小的，有可能做了上百件，也无人知晓。”
关慕点了点头：“我知道啊。”
这不就好比她现在认真经营基金会，却没什么人关注了，倒是以前出个什么感情八卦，又或是耍一耍大小姐脾气。
背后的关注议论蜂拥而至。
林书迎：“还有什么别的要问的？”
关慕心说已经被她看出来，也没必要掖着了。
“那个关沉之前和别人打架，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看来小姑娘还没那么笨。
不至于被他一句话就糊弄过去。
林书迎思索着：“这个啊，应该就是当时学校里有个男生说了关于对你不尊重的话恰好被关沉听到了，起了冲突，后来那个男生记恨在心，找了外面的人来堵关沉吧。”
“不尊重”的话她没有细说。
但关慕大概能猜到，无非是一些下流粗鄙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