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理!?”萧焕轻笑一声,“说得只是现在吧!我可不会认为你们这群伪君子会这么好心放过他们。”
张长生无奈的一耸肩,也当是赞同了萧焕的话。
“现在你该关心下自己,跑到现在这个地方,你告诉老夫你怎么离开?”
萧焕扫了眼四周,感觉一阵头疼,“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武当派掌门张长生……
“你这死小子还怪起我来了,真是师门不幸啊!”张长生又是一拍大腿无赖状。
萧焕瞧了眼张长生,将怀里的白夭夭递了过去。
“你这是干嘛!?”
萧焕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夭夭就靠你了护着了,我相信你武当掌门护个女子也是有这个能力的,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再去接她。”
“拼命!?你这是去送死,那几个老家伙可等着你,他们是老命一条,你去换不值当啊!”
可是萧焕摆出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仍是张长生怎么劝面上也没丝毫变化。
这样劝不行!
张长生浑浊的老眼一转,看向了昏迷的白夭夭,“不劝了,可这丫头我怎么护?难道说是老夫焕发了第二春,看上这丫头了。”
说到这里张长生还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须,十分歉意地看了眼萧焕,“不要怪师傅,等你死后多一个人去你坟前祭拜也好!”
萧焕嘴角直抽,一把将白夭夭抢到怀里,还十分警惕的后腿几步。
张长生……嘚,自家媳妇舍不得。
“唉,谁叫我是你师傅呢?让老夫好好想想,”张长生走到崖边向下瞅去,摸着自己的胡须喃喃着,“听说这崖也不高,底下还有条大河,你这本事跳下去应该死不了。”
这说法听着就十分坑爹,萧焕的身子与他离得更远了。
“难道你不觉得老夫这个建议很不错么?”张长生的眼睛亮亮的。
“这般赌命的做法,恕我不能做。”萧焕直接冷言拒绝到。
张长生气的围着萧焕直打圈圈,“不能做,不能做!你跑到我武当来偷师时的机灵劲跑哪去了?”
张长生说着说着将袖子捋了上去,身上那股老无赖的气质也收了回去。
“既然自己不想跳,就老夫来帮你!”
手掌一握成鹰爪状,抓向了萧焕。
而萧焕怎愿意坐以待毙,反手抓住,轻松的将束缚取了下去,甚至毫不留面的一脚踢了过去。
两人打的有来有回,丝毫没有看出之间会是师徒关系,可能还会生出两人是仇家的想法。
不对!
萧焕眼前突然一黑,接招的手不稳,一下被抓住了破绽,被张长生提溜住了后脖颈。
“哈哈,看来还是老夫老当益壮啊!”张长生甚是得意的笑了,将人压到崖边。
“师傅相信你!”说着将萧焕的腰带解下去,将白夭夭绑到了他身上,“又不是第一次跳了,记得抓住要领。”
“张长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