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窍?哼!
她这还没养出个模样来呢,就勾得你为她说话了?”
“这倒不是,是她看出孙儿有胃疾,主动做了膳食帮孙儿调理呢。”
墨炎泽更加不自在了,早知道他就不跟太后说这事了。
“她还会药理?那也不成!一码归一码,有功当赏,有过也必须得罚。
这事儿不论怎么说哀家都得弄清楚。
至于你那个弟弟,他岂能和你比?
照哀家说,你早该将他们母子分出去单过了,也哪里会有如今的祸事!
人心隔肚皮,富贵迷人眼哪,谁能保证他们不对你起坏心。。。。。。”
太后上前拉住了墨炎泽的手,感叹道:“你啊,就是太心善!”
“她如今潜心向佛,想是早就悔改了,当初母妃中毒之事她虽也有错,到底也不能全怪她。
连父王都原谅她了,孙儿又怎好揪着不放,何况如卿到底是我弟弟。”
墨炎泽眸色暗淡,似是极不情愿提起过往。
太后又何尝不知道他的心事,摆了摆手道:“你能恕了他们母子的罪过,是你宽宏大量,哀家虽是意难平,终究不好违拗你的意思。
不过,易家这事儿哀家却必须查个明明白白!
你那小王妃若真是个水性杨花的,你又岂知她只有那一个相好的?
何况,就算是墨如卿也不行,哀家看不得你受这等委屈!”
墨炎泽无语望天。
太后这是嫌他一顶绿帽子还不够,指着多给他找几顶出来?
第20章霸道地吻上她的唇
墨炎泽一回府就听说易玖灵挑了两个貌若无盐的侍女,准备送给他做侍妾的传言。
惊得他险些从马上摔了下来。
待从张伯口中知道事情的经过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他就说嘛,从那女人打发易玖仙的态度来看,怎么也不像是要给他纳妾的!
一面说着可以随时离开的话,一面又毫不手软地收了他的银票子来讨好他。
他可不信她真有那么清高贤淑!
想到她那时而笑得温柔谄媚,时而又像一只发怒的母老虎般无知者无畏的气势,墨炎泽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咦,王爷居然屈尊来逸云居了?真是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