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真的没有违法吗?”
就算长期被欺负,思想有些偏激,也没到主动违法犯罪的程度。把妈妈做成桌宠这样的操作,显然已经突破了这位少年目前的承受下限。
“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比较复杂。”电话那头传来虎杖悠仁十分坦荡的回应。
他刚刚松口气,很有边界感的不准备追问,就听小伙伴补充:“硬要说的话,不算吧。毕竟从法律来讲,我妈妈她不是个活人。”
吉野顺平:“……”
吉野顺平:“!!”
“不是活人”的羂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亲自生下的好大儿,第不知道多少次思索,自己的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也许是第一步就出了差错吧。
当初得到消息,说五条家出了一双变异的眼睛的时候,就该去斩草除根。
那可是六眼所在的家族,能被他们认可的变异,怎么可能是普通的变异呢?
“妈妈你又在想樱姐姐?”
羂索回神。
两个少年的通话已经结束了,她抬头就能看见屏幕外,虎杖悠仁那张因为凑近而被放大的脸。
那张脸上毫无阴霾,让她不由得回想起当初这孩子知道真相的时候,只是沉郁了几天,就振作起来选择接受,甚至信誓旦旦地跟她说赎罪一类的相当可笑的话。
要是十年前的她,也许还有点兴趣伪装成一个完美的母亲,借此寻找逃脱的时机,但现在……
“不,我没有。”她把椅子往后拖,嫌弃的情绪溢于言表,“你别凑这么近。”
谁会想那个疯子?也就只有那只咒灵才受得了吧?
虎杖悠仁听话地往后退了点,点点头:“所以果然是在想樱姐姐啊。”
羂索:“……”
啧,这种直觉系单细胞生物,真的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吗?
被关在孤岛研究所期间,进修了现代生物学,因此学到了一些新鲜词汇的羂索女士如是想。
与羂索堪称同病相怜的还有一位,这位的身份可不得了,是被五条樱亲口承认的……爹。
“爹不能随便认啊,我就是前车之鉴。”
东京咒术高专的校园里,铺着草坪的训练场中,微风吹拂,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最高大的树木的树荫下,五条樱穿着十分温婉的碎花长裙,一派岁月静好,给躺尸状瘫倒在地上,形状各异的部分一年级学生们讲那过去的事情。
“想当初随地大小爹的事被亲爹知道了,幸亏我灵机一动,才制止了一场家暴惨剧的发生。”
正说着,远处飞来一道人影,砰的一声落在树下,是因为熟悉这样的训练,而坚持的最久,但还是失去战斗力被丢过来的禅院真希。
远处,足有一米九的粉发男人满脸不耐,显然是没有尽兴,白发妹妹头少年及时上前。
粉发男人拿过少年呈上来的毛巾,随意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