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复复指着塑料袋：“这是送我们的哦？”
摊主一愣：啊？
萧循：“袋子要钱吗？”
摊主：“我这又不是超市，不、不用。”
裴复复：“爸爸，这个袋子真好看。”
萧循：“嗯。”
摊主：？？？
萧循付了钱，一转头看见一家便利店。
裴复复该喝水了。
萧循视力极佳，目光在琳琅满目的饮料架子扫过，看见了边角的纯牛奶。
小孩子可以喝。
他买了一盒三块钱的牛奶。
公交正好进站，他一把抱起裴复复，像上一个人一样，投了两块钱进去，然后，把裴复复抱到靠后的位置坐下。
司机开车非常平稳，车上也有其他人吃东西，萧循观察了一会儿，把牛奶给复复：“这个怎么开？”
裴复复询问4523，道：“插吸管，把管子插到这个孔里。”
萧循依言照做，帮他端着牛奶盒。
裴复复一口吸掉半盒，就着爸爸的手，摇了摇，道：“剩下的给爸爸喝。”
他的小胖手去扒拉鸡蛋糕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比他拳头还大的鸡蛋糕：“爸爸也吃。”
萧循：“爸爸不饿。”
裴复复趴在他胸口：“爸爸你饿了。”
“爸爸你吃吧，吃完了没关系噢，我可以去要饭。”
萧循：“……”
裴复复信誓旦旦：“爸爸在读书没有钱，钱给爸爸买东西，我要饭就可以了。”
萧循低声道：“复复，我能赚钱。”
裴复复：“对噢，爸爸有力气可以赚钱。”
公交停了一站，上来几个人，几乎把座位坐满了。
“滴、学生卡。”
“滴、老年卡。”
裴复复对爸爸道：“统统说，老年卡不要钱噢。”
萧循挑眉，这就是裴酌所说的福利？
裴复复兴奋道：“我是小孩子也不要钱。”
“爸爸，你是不是第一次坐公交车？”
萧循：“嗯。”
裴复复：“爸爸也没有坐过火车、动车、高铁噢？”
萧循：“嗯。”
裴复复：“爸爸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