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于木听到穆勒的嘲讽,不但把他骂的跟个懦夫一样一无是处,还极尽的羞辱他,骂出那些任何一个草原汉子都无法容忍的事。脸上乌云密布阴沉如水,再加上周围也跟着起哄,不断的说着他的丑事个污蔑羞辱他,他浑身肌肉绷的死死的,紧握的刀都因为极尽的大力,开始微微的颤动着,眼里充满血丝,极度怨恨极度深寒的死死盯住穆勒,沉重的脚步在一步一步而往后退却,像是再准备某种大招一样,开始蓄力。
再一片闹哄哄的嘈杂声中,突于木终于彻底爆发,快速的朝穆勒蹦进,每一脚都带起地上的草屑和泥沙,弄起一阵尘土飞扬,然后再重重的一步猛踩地面跨越而起,彻底放弃防御,以命搏命的双手握着弯刀,高高举起,像是打篮球那样双手高举篮球三连步飞跃而起准备灌篮一样,跃上了穆勒的头顶前上方。突于木表情极度狰狞,死咬牙关,高举的双臂青筋暴起、肌肉极度膨胀,像是有着千钧之力,带着紧握刀柄变得苍白的双手,重重的向着穆勒的头颅挥下。那弯刀闪烁着凛冽的寒芒,极度迅猛,锋利无比的撕裂着空气,让空气都发出了刺耳的嘶鸣,在黑夜的空中留下了一道久久不曾散去的残影。
看着弯刀马上就要彻底劈开穆勒那颗,看着就会让他充满愤怒的头颅与面孔,突于木松开紧咬的牙关,张开大嘴十分突兀的发出了一声如同狮子咆哮老虎狂啸的吼叫,令人震耳欲聋,仿佛天地为之震动。似要在这绝命的一刀上,倾泄出他受到的所有屈辱,释放出他无尽的仇恨。
实在是太有爆发力太骇人了,从他奋力冲出,到腾飞而起,然后怒吼重劈,也就三息左右的时间。那如虎啸山林般的狂吼还在我耳旁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震得我心惊胆颤,我已经不敢相信穆勒接下来的场面,但还是不敢眨眼死死盯住那战场上的一切风吹草动,因为我深怕下一秒就再也见不到活生生的穆勒了。阿图木也突然起身,双拳紧握,手指已经生白,咬紧牙关,死死盯着穆勒。我们想要冲上去救下穆勒,可是却被拿着弯刀的人拦住,要求我们遵守阿巴得鲁的规则,而且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也只能站在旁边。
话分两头。
尽管如此骇人的一击,穆勒脸上虽然透露着凝重,却始终没有涌现出一丝的畏惧,眼睛里闪烁着无比勇敢坚定的光芒。
只见他,右脚快速反应,后跨一步,双腿微曲,形成弓步。微微仰头盯住突于木进攻而来方向,两只眼睛死死盯住突于木的刀刃,右手紧握刀柄,撩刀抬起,左手用小臂死死抵住刀背,想要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硬接这致命的一击。(为啥不闪身躲开?因为你往旁边闪躲跳开,对面就会变招横斩,竖劈只有一刀,接住了就可以围绕着对方的刀身,挑刀抢中线,还有机会转守为攻。闪身躲开,对方就不会跳跃,只会蹦步过来横斩,横斩是最不好防守的,而对方又是以命换命的想法,所以只能快速先架刀硬接,如果连续躲闪,对方的攻击就会连绵不绝,最后更为被动。)
谁料这该死的突于木,竟然也会使用音波攻击,不知从哪学来的一套玄阶高级音波秘技
“狮虎碎金吟”!
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被迫迎面硬吃一记,这如同狮咆虎哮,滚滚声浪如洪流般的音波冲击,被震得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可祸不单行,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偏偏就是被震得浑身抖动了一下的这刹那间,突于木那狂暴的奋力一击,终于到了。
突于木的刀重重的砍在了穆勒左手小臂立着的刀刃上,穆勒的小臂一瞬间被强大的力量压制,紧紧的贴住了大臂。穆勒的双手架起的弯刀,也变成了右高左低的斜靠在左手小臂上。
同时穆勒呈弓步的腿也被下压到单膝跪地,苦苦支撑着身上的千斤重担,连踩在草地上的脚和跪着的膝盖都微微向下沉了半分,随着突于木这迅猛无比千斤巨力般的攻击重重落下,穆勒周身微微扬起了一圈草地下细腻的黄尘。
但这道攻击还从未结束过,突于木的身体还并未落地,他所有的力量,包括身体的重量全部都还全部集中在刀刃上,因为穆勒抵住防御的刀刃,已经被突于木强大的攻击变成了左低右高的走势横哽在穆勒仰起身后的胸前。突于木双脚落地时,手中那柄迅猛锋锐的弯刀,顺着穆勒手臂上立起来的那倾斜刀刃,摩擦出一节长长的星火之光,最后滑到了一个离刀尖不远出的刀身缺口上,狠狠的砍了进去。把刀身砍出了一个极深的缺口。
穆勒手里那把刀,整个刀尖那段的刀身,被砍到只要再往下下几毫米的厚度,就会被彻底齐齐砍断的地方。
突于木竖劈直下的刀刃,深深的嵌进了穆勒抵在小臂立起来的刀刃里,和穆勒的立起来的刀刃,嵌合成了一个十字架的情况。
终于是把这招重击,侥幸硬接了下来。
但这样用刀刃硬接,也仅仅是侥幸的挡住了,突于木弯刀继续向下砍去的势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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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还是没有挡住,突于木这突然爆发的攻击。
突于木的刀刃,在深深的砍进,穆勒刀身的同时,他弯刀刀尖那头的刀刃,也深深的砍进了,穆勒的左肩,但并没有想象中血溅当场的画面,只是肩膀上徐徐的往外渗出血来。
突于木的弯刀刀刃,同时卡在了,穆勒肩膀的骨头里,和穆勒弯刀刀身里,卡的死死的。
突于木见状,正再奋力的想把刀把出来,再趁着穆勒被砍伤肩膀后,失去战斗力的情况下,再多砍几刀,活活的劈死穆勒泄愤,最后一刀再砍下穆勒的头颅,宣告自己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