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还在思考要不要去,我就把他抱到了于鲁木身旁。于鲁木难得做完家务,正清闲的坐在小灶旁,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用手指揉梳着头发。她看到我抱着阿图鲁过来了,微笑着站了起来。
阿图鲁到于鲁木,就对于鲁木奶声奶气的说:“母亲,母亲,我要和你还有父亲一起玩石头剪刀布,你陪我们玩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听到阿图鲁这样说,一脸尴尬的把阿图鲁抱着递给于鲁木,然后红着脸试探着问于鲁木:
“我有些事情想跟穆勒谈一谈,你先陪阿图鲁玩一会,可以吗?”
于鲁木听到阿图鲁叫我父亲和她一起玩,笑的很开心了,但是看我尴尬且唯唯诺诺的样子,又很快恢复了刚才的微笑,然后接过阿图鲁,把他放地上,陪他坐在小灶旁,才回过头对我点了点头。
我回到穆勒家门口的草地上,继续跟他下棋,心里在思考怎么样去问他关于他们的事情会比较好。
然而穆勒那双精明的小眼睛,早就洞察出了我的心思,他自顾自的说到:
“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是不是想知道我和达达还有你的事?”
我点了点头,他接着缓慢而平静的说到:
“事情得从我的祖父——伟大的栾提居车儿老单于,说起。”
我们都停下了手中的落子,我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的等待着他继续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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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还未出生,但我父亲跟我讲过,我的祖父心怀大志胸藏机宇。他继承单于大统后,一方面受迫于汉庭的强大,不得已而为之,与汉庭表面苟合虚与蛇委;但另一边也在暗自积蓄力量,试图脱离汉庭的摆控。”
“然而事与愿违,计划无意之中因部落里,几个被汉庭买通笼络的贵族泄露,当时的汉庭北中郎将张奂接到了此事的密信,随即迅速带人将老单于请到了九原城寨,名为请宴实为软禁。”
“事后张奂暗通归图部里几个早已被买通的贵族策动对老单于的反叛,好在当时老单于余威犹在,很多大部落包括本部图革王族,对于老单于都是相当的敬重,叛乱半个月不到便被平息,而那几个被汉庭笼络的贵族也被清理出部落,送到了大漠深处,接受魔鬼的侵蚀和天神的审判。”
“但张奂贼心不死,仍然继续软禁老单于,并借着小部落反叛的事,上奏天子,称当时新晋单位的老单于,不被各个部族所拥戴,不能统理国事,要求老单于退位让贤,改立当时的左谷蠡王,也就是老单于的弟弟。”
“后来经过我们部落在汉庭的朋友运作,汉朝皇帝刘志最终责令张奂,放回老单于继续理政。而且没过几年,我当时才四岁不足,老单于就被人暗害,暴毙而亡。”
“后来我的父亲的哥哥——栾提呼达尔继承单于大统,却被汉庭强行调派到东方的草原上与檀石槐带领的鲜卑人大战,后负伤而归,没过多久又暴毙而亡。经过我们父亲和各部落的几位首领,暗地里缜密的调查,我们发现两位单于离奇暴毙的幕后都有汉庭的影子。”
“呼达尔单于暴毙后,我的侄子呼征单于继位。(穆勒比呼征辈分高但年龄小)”
“然而呼征仅仅亲政一年,便被卑劣的汉廷狗奴残忍杀害。”
“可笑汉庭一直以礼自居,却丝毫不遵礼法,竟然当街弑君,残杀我南胡单于。”
“而我父亲栾提穆图革,也因为在那呼征单于被拖出王庭当街残杀时,为保护单于奋力一战失去右臂,从此彻底得罪了那些卑贱的汉庭狗奴。而你的父亲乃是三朝元老,从刚刚超过马车轮高,就开始履行守护单于的神圣使命,却在保护呼征单于的那场战斗中,被乱刀分尸,头颅悬挂于九原城门。”
“而那一年,我刚满十岁,父亲受伤后没多久,我就被送到祭司身前被选为祭司的继承者。也是那一年,我认识了你和阿图木还有于鲁木,你年长我一岁有余,阿图木却与我同岁,于鲁木是祭司伙伴的孙女比我小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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