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视线扫过宾客飞快找到宋清风身影,凑到宋清风身边咬耳朵,“哥,你出来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宋清风交待顾朝槿少喝一点,跟随鹏走出宴席,鹏带着宋清风躲到墙拐角出,宋清风略有所感先发制人,揪鹏耳朵厉声说道:“我大喜日子,你要是给我惹祸,不用回部落给我滚道外面。”
“疼疼疼,哥你快松手。”鹏摸出怀里淘到的宝贝,手里如同拿着一个烫手山芋,塞到宋清风怀里,“新婚之夜打开,我好不容易买到的,可不要浪费。”
宋清风狐疑地盯着鹏,半响憋出一句话,“我收下了,你去宴席上招到宾客。”
鹏:“………”果然没爱了。
红烛闪烁,顾朝槿一袭嫁衣端正坐着勾人心弦,宋清风进门起步调乱了,当真有点微醺,心脏猛烈地跳动,无时不刻不再提醒他新婚之夜,眼前人是他心上人,脸颊发烫泛起红晕,怀中之物差点衰落,他紧了紧手臂抱稳。
他掀开顾朝槿红盖头。
顾朝槿眼眸似火,朱唇明艳,他抬手吊着宋清风脖颈,呢喃地说道:“夫君你来了?”喜袍堆叠手臂白皙,手腕上金镯子铃铛轻响,惹人浮想联翩。
烛火灭了,炭火燃尽,一颗心却比任何时候火热,身体温度比任何时候还要高,窗外路灯透进屋内,枝头鸟儿影子落在地上,它振翅高飞去寻些野果子吃,树枝颤了又颤,抖落初雪无数。
卯时,顾朝槿掀开层层叠叠床帘,里头一层金线布料盖在宋清风膝盖上,材质不同磨红本就白皙的膝盖,顾朝槿点燃油灯,倒回床上亲昵地说道:“去洗澡。”
宋清风翻了个身侧躺着,曲线被珠光一照更加凸显,斑驳痕迹布满全身,锁骨处牙印明显,像是摔了一跤,身下垫着的金料子摩擦变得不堪入目,话说金料子最是耐磨不会损坏,眼下却烂了两个大窟窿。
顾朝槿下了床端来一盆温水,清理干净,窗缝隙未关也不知声音有没有传出去,他正要关窗瞧见外面纷纷扬扬下了一场大雪,跑到床边亲吻宋清风泪水,“清风,外面下雪了。”
宋清风掀开眼帘,套上干净衣衫,顾朝槿拿起一件狐裘盖在他肩头,举止温柔不似刚才,“我扶着你,你小心些。”
“不打紧,又不会一次便有了。”宋清风抓着顾朝槿的手。
“万一呢?”顾朝槿弯腰整理宋清风狐裘,确定小腹不会受寒,抬眸看向宋清风询问道。
“那你以后就别想了。”宋清风点燃宫灯。
宋清风伸出掌心去接落下雪花,眸中好似有光亮,“朝槿,上辈子我们没有一起看过雪。”他眼眶湿润滑出一滴眼泪,挂在脸颊上滴进顾朝槿心里。
顾朝槿擦去他眼泪,拥抱住宋清风,“现在补上迟吗?”
“不迟。”宋清风摇摇头,补上一句,“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不迟。”
洁白雪花落在他们青丝上,眼睫上,融进狐裘里化成水。
唇瓣冰凉内里却似火,顾朝槿捧着宋清风脸颊吻了上去,靖蜓点水宛若雪花般纯洁,初见时的胆战心惊,百般试探,宋清风勾着顾朝槿回吻,木窗上起来一层水雾,两人十指相握滑过木窗,水雾凝聚成水煮缓缓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