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大如梦初醒一般,“要布条干什么?”
开膛破肚!
刘国璋身上的寒毛猛地全炸立起来。
“直娘贼的,你小子还有勇有谋啊。”刘大又惊又喜,冲到缺口处,上下打量着,不敢置信。
“恩公,我去看下动静。”
刘国璋闭着眼睛,站立如山岳,仿佛入定一般。
刘大绝望地向后拼命挤,恨不得身子能变成纸片,从木栅栏缝隙里飘出去。
身子一腾,右臂抬起,右掌扬起,狠狠向下一挥。
刘国璋饿虎扑食,一丈远的距离一扑即至,双手抱着看守的头,狠狠一扭。
转身离开时,最后一个看守像条烂草袋,直直地倒在地上。
嗷——!
心底深处的那只猛虎,几步跃到山巅。头顶明月,脚踏山河,虎啸风生。
一抬脚踢翻尿桶,再一脚踩裂了它,尿骚味轰地一声炸开。
砰地一声,看守连惨声都来不及叫出来,身子像炮弹一样向后飞去,狠狠撞到了墙上,仿佛嵌在了上面。
里面沉默了少息,“你救了个会法术的道士?”
翻了一会,刘国璋从破衣堆里选出一件两条袖子齐整的破衣服。
刘国璋伸手到刘大跟前。
刘大跟人在昏暗中愤怒地对骂,宣泄着心里的沮丧。
无数的记忆从记忆深海里翻出来,汹涌澎湃。
那边刘大骂骂咧咧着,一转头过来,看到刘国璋撅着屁股在破衣堆里里翻找,马上停住嘴。
第三个看守嘴里吐着黑血,像张纸片似地从墙上飘落在地。
刘大脸都绿了,“你小子吓傻了!完蛋,直娘贼的,老子走眼,救了个样子货。今天非得一块死在这里不可!”
里面满满当当,尿液呈深琥珀色,不知多少年的老陈尿。稍一晃动,尿骚味就冲天而起,估计南天门都能闻到。
刘国璋回头冲他淡淡一笑,吓得他连退几步,踮着脚靠住了墙。
监牢深处,响起王黑塔的声音。
丢下木柄,双手一用力,把断开的木条扳开,露出一个足以进出的缺口。
刘国璋憋住气蹲下身,选了一截完好的木柄,前臂一般粗细长短。
“刘大,没事吧?”
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道士?天师见了他也得屁滚尿流。”
我在大门那里瞄了瞄,外面很安静。这是钥匙,你把大家伙都放了,我去扒件衣服穿,这件衣服穿着不爽利。”
咣当,刘国璋丢过来一串钥匙,转身去翻那四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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