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进来。”
“是。”两位女冠应道。
张猛低着头不说话，岳飞涨红脸，忍不住开口。
蔡京眼中精光一闪，右手狠狠往下一劈，“就这么办！他不肯束手就擒，就逼他束手就擒！”
蔡京右手接过来，身子一侧，迎着烛光，双手把纸举得远远的，双眼眯成一道缝。
麻姑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刘国璋。
“麻姑，可是送什么东西给二郎？”刘国璋只好主动开口问道。
张猛和岳飞从侧门走进来。
“我来送东西。”麻姑脸上依然是冷漠，头微微一侧，“你二人在门口等着，不要进去。”
“好，妙！”
“哼哼，谁知道你们什么意思！再说了，认错，我也得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前些日子，在玉津园里五哥试出他来，虽然不是正经君子，可好歹也是位君子。君子可欺之以方。更重要的是以前，他是山林里下来的猛虎，孑然一身，制他不住，要受反噬，反倒不好办了。
“爹爹，我找到机会了。”
“二郎在吗？”有女声在院门外响起。
“哥哥，”张猛在一旁瓮声说道，“要不给院主认个错吧。”
“左边的是你要的厚德宫主的衣服尺码。”
“那右边的呢？”
看完后，把纸张放在桌子上，缓缓地取下眼镜压在上面，蔡京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
“细娘悄悄跟我说了。还叫我跟二郎你说，先避避风头，等明后天再去哄哄院主。
蔡绦不出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弯腰双手递过去。
“吃，秋干气燥，吃点这个雪梨百合羹，润一润。”
刘国璋转头看了看这两人，一时无语。
太师坊，知乐居。
“爹爹，那儿子回去拟批文。”
蔡京的神情变得和蔼可亲，看着蔡绦的目光十分地温柔。
“好，好，四哥，这件事办好了，三哥和五哥，就不好说我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