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李娜的大爷说好了,让他去送,他正好去潍城有事,我们从那里坐火车。”
“行。”
王耀对自己这个二姨夫还是知道一些的,当然都是听母亲说的,这个二姨夫,好面子,心眼还有些小,有些事情啊,容易多想,他也不远落了这位姨夫的面子,没有坚持。
在吃饭的时候,家里人又问起了王耀的女朋友的事情,还有王茹的男朋友,王耀这边暂时是有了眉目,但是她那姿色不凡的老姐却是向着“剩斗士”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且颇有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意思,家里人于是一阵劝,她是乐呵呵的应着,就着美味的菜肴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数百里之外的岛城,一处别墅之中。
“麻烦您了,桑老先生。”
“呵呵,好说,说来,我和你父亲也算是相识,先看看吧?”
“请。”
这位桑谷子被孙先生从沧州那里请来为自己的日子看病。
“这,极阳之证?!”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位桑谷子一搭手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状如恶鬼的年轻人患的是什么病,老人两抹白眉皱了皱,然后摇了摇头。
“这病,我治不了。”
孙先生听后叹了口气,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听闻先生针灸之术乃是一绝,能否施展为孙公子续命。”
“金针度命之法本来是刺激身体的潜能,让人延命,其实本来就有些饮鸩止渴的意思,孙公子的情况,犹如烈火烹油,身体之中潜能已经压榨到了极限,再用这金针度命,相当于杀他。”桑谷子解释道。
“谢谢,老先生了!”这位孙先生招手示意,立即有人拿着一个小盒子上来。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希望老先生手下。”
“不必了人没治好,受之有愧。”这位桑老下生摆摆手,坚决不肯收。
“我看这孩子不像是短命之象,命中该有此劫,不要轻言放弃。”
“知道了,老先生。”这位孙先生十分有礼道。
“嗯。”桑先生走了几步停住,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犹豫了一下没有说。
“这位桑老先生似乎有话要说却没说。”他走后,一直站在孙先生身旁的那位面瘫男道。
“他说云升不像是短命之相。”
“是,上次您去拜访妙法禅师的时候,禅师不是说这个月就会有转机吗?”
“转机,西南方向,山野之中,那是哪啊?”
“这些和尚道士的,都喜好打机锋。”
“在帮我约一下妙法阐释,给那寺庙添上点香油钱。”
“好,我这就去办。”面瘫男转身离开。
放家里,剩下这个男子,望着被绑在床上的儿子,此时这个年轻人就像是在燃烧着个的柴火,已经快要烧成灰烬了。
“转机?!”他抬头望了望外面。
“来人,带她进来。”
“是。”
“一个妙龄女子被带上了楼,进了房间之中。”
中年男子走了出去,面露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
连山县城之中,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也在问同样问题,只不过他不是在问老天,而是在问电话,准确的说是再问电话的那一个人
“为什么?!”
“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