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泠噎了噎，吐槽：“他也很喜欢骂我。”
“那是基于工作要求。”盛云渺睇她，“他每次骂过你，都会耐心地给你讲戏分析不说，还会跟你示好你没发现吗？”
宋泠泠给她一个迷茫眼神。
她没有。
盛云渺回忆了一下，“有次你一场戏一直不过，哭不出来，江逐训完你，等你找到感觉过了后，是不是请剧组喝下午茶了。”
宋泠泠自然记得那次的下午茶，“那跟我示好有什么关系。”
盛云渺呵呵，“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那天和林夏说等这场戏过了想吃口小蛋糕这样的话。”
宋泠泠愣住。
她仔细回想，没能想起来。
“我有说吗？”她当时在减肥，应该只是打的嘴炮。
盛云渺：“说了。”
最初盛云渺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还是林夏找她说她泠泠姐想吃小蛋糕，她问盛云渺给不给她买。
盛云渺还没给出答案，池斌就从不知名地方冒了出来告诉她们，“你们别买，江导刚让我订了下午茶。”
当时盛云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后面观察一段时间下来，她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
只不过两位当事人都不说，她也不好当助攻，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到这会宋泠泠提起，她才憋不住说出来。
看宋泠泠诧异的神情，盛云渺惊讶，“你是真没印象呢。”
宋泠泠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
盛云渺一笑，“不过也是江导做的不够明显。”
她说，“不怪你，怪江导。”
宋泠泠沉默。
盛云渺瞅着她，好奇问：“听你刚刚那话意思，江导跟你表白了？”
“……嗯。”
盛云渺哟了声，“还挺直接，我就欣赏不扭捏的男人。”
宋泠泠觑她。
盛云渺笑，“那你怎么说。”
“没答应。”宋泠泠敛睫，继续手里动作，“我还能怎么说。”
盛云渺倒不意外她没答应。
她沉吟了会，追问：“因为他骂你的事？”
宋泠泠对上她探究的眼眸，忍不住嘀咕：“答案为什么不能是我不喜欢他？”
“你自己觉得呢。”盛云渺反问。
宋泠泠：“……”
盛云渺毫不客气拆穿她，“你要对他真一点好感都没有，他现在已经在你黑名单里了，哪还有机会当护花使者送你去超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