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猫崽便严肃着一张猫猫脸,认真的看着光屏。
本来它就觉得沈岭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此刻难得有过去的影像和现在做对比,它自然是看得格外认真。
与它一样,看得极其专注的还有看台上的鱼人。
或者说沈图南。
沈图南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光屏里面的男人,看着看着一串晶莹的泪就从眼角滑落。
身边的兜帽鱼人顿时急了:“喂喂喂,你别哭啊,要是把气味哭出来了就糟了。”
他语气急切,沈图南却理都不理,眼中只牢牢的盯着光屏中在给客人准备房间的沈岭竹。
她也明白,这种情况下不能哭出来,她死死的咬着唇,试图用疼痛压下自己眼眶当中的酸涩。
可泪还是在眨眼之中落下。
这是她生死未卜的哥哥,是她不敢去想却心知他可能已经不存活于世的……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兜帽鱼人看着她哭,明明此刻她带着鱼头,脸上难看怪异,可看着那双向来冷漠的眸子充盈着水汽,其中的脆弱惹得兜帽鱼人心头一跳。
但此刻最重要的,还是要沈图南别哭了。
兜帽鱼人干脆胡乱摸上沈图南的眼睛,来来回回的搓,“好了好了别哭了,实在不行你咬我…嘶…”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真咬啊。”
沈图南不光真咬,还差点将口中的手咬出血来。
属于另一个人的手堵住了她的呜咽,沈图南试图让自己的心被愤怒和厌恶充斥。
而身旁的人,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对象。
她是真的讨厌他。
光屏上,男人已经成功入住了,他看向镜子中的眼神有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茫然。
那是他求生的本能在警告他,可惜男人并没有察觉到这种警告。
第一个死人出现了,她死状凄惨的倒在走廊的地板上。
脖子被割开了,血大量的涌出来,肚子破了一个大洞,肠子从中漏了出来,血哗哗的一大片。
沈图南看到了面色铁青的沈岭竹,她笑了笑,跟身边的兜帽鱼人说道:
“我哥心里肯定恶心死了,他最讨厌这种血腥的情况了。”
“可是他又不能叫年纪比他小的千河来清理,估计心里都在骂人了。”
沈图南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哥心里,应该也在难过吧。”
“他真的很不喜欢看见生命死亡。”
也许是情绪压抑在心中太久了,也许是游戏开服以后再也没有能倾诉的人,沈图南难得的像兜帽鱼人说了这些话。
平日里不正经惯了的兜帽鱼人此刻却难得有些正经,“没有谁想喜欢生命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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