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侍郎啊,知道为什么今天把你给带出来吗?”
何虬的心突突直跳,然而见屋里没有那贿赂他的人时,便也渐渐沉下心来,稳稳道:“臣不知,还望陛下明示。”
“宁主事?你来讲。”
“是。”
宁珀两手交叠冲皇帝一拜,从侧面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了何虬身边。
“臣宁珀,告发何虬何侍郎利用职务之便,意图替人舞弊。”
“宁主事,您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就敢在陛下面前乱说?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
面对他的质疑,宁珀完全不理会,只冲着皇帝道:“陛下可能不知,前阵子何侍郎的女儿刚与张修珉完婚,而这张修珉,也曾是臣的女婿。”
“你告我科场舞弊,现在又在攀什么亲戚?!”
宁珀仍是不恼,不过终于搭了何虬的话茬道:“当然有关系,若不是因为我女儿将正妻之位让给您女儿,也不至于听到张修珉酒后吐真言,说您和您女儿劝他舞弊的事情。”
“哦?这事情还与张卿有关?”
“正是,张修珉曾是五年前的榜眼,此次与他丈人狼狈为奸,便是为了早早作答后,将答案让给贿赂的考生,帮助他中举。”
何虬的脸色已有些铁青,他怎么也想不通,眼前的这个小小主事究竟是如何发现了他的秘密。
难不成,是张修珉告的密?
可是,这阵子的合作他分明很上心啊,甚至为了答题几夜未有好眠。
再说了,宁珀可是那宁舒语的亲爹,难不成他不明白科场舞弊要连坐的下场?!
“宁珀,你可知道,若是张修珉舞弊,你女儿也要被连坐?”
皇帝的脸色不善,问出了何虬令何虬困惑的问题。
然而宁珀的神色不变,甚至更加得意起来。
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一卷书册,慢慢抖开后翻转过来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张郎中为了攀上枝头,早就将我女儿休弃,只是为了安胎,才一直在张府住着,如今已经回了娘家,我这个当父亲的这才知道知情的原委。”
话音才落,皇帝派去搜查的人也已经带着东西回来禀告。
当看到那箱装满了珍奇异宝的箱子后,何虬的脸色唰地变得煞白,虚汗直冒。
随后进来的还有传递毛笔的下人以及那对贿赂的父子,而最后被带进来的,则是一脸惶惑的张修珉。
“何虬,朕再问你一遍。”皇帝的目光阴狠,叫人不寒而栗。
“宁珀他们说你科场舞弊,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臣,您听臣解释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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