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因为这个共同的秘密越走越近,所以村长才会帮着奶奶把我药倒配冥婚。
想到在棺材里窒息而亡的感觉,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对苏诺的恨又多上几分。
盘算了下时间,两家合谋也差不多就这两天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苏诺就背着个小布包出了门。
我连忙拉上小弟出门挖野菜,把东西留在山坡上让小弟打好掩护,我顺着没人的小道进了城。
寻着记忆左拐右拐,苏诺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
她在巷子里的四合院门口敲了几下,很快一个人就打开了门放他们进去。
我看着苏诺进去时背着的背包变空,暗自记下交易暗号后,赶在他们前面回了村子。
接下来几天我借口发烧不去做饭,下工后还要做饭的奶奶不乐意了,如我所想的那般拎着棍子过来打我。
大姐早早就守在门口,奶奶刚拎着棍子过来,她就大声嚷嚷奶奶要打死人了,小弟也跟着大哭起来。
我浑身滚烫地冲出房门,正好倒在听声赶来的村长媳妇花姨面前。
“哎呦这是怎么了?”
花姨话音刚落,我抱着她大腿就是一阵嚎哭,大姐抹着眼泪开口。
“小雪这两天一直发烧,病得连床都起不来,奶奶不给钱看病就算了,还要小雪起来给他们做饭。”
这边大姐正哭着,那边奶奶手里拿着棍子冲出来,一棍子打在大姐身上,大姐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眼看大姐晕过去了,围观的婶子们连忙冲过去把奶奶拦住。
没想到奶奶不仅没收手,还朝着拉她的婶子们打过去。
也是,小弟把她养的鸡给砸死了,她能不生气吗。
我冷笑一声,掩下眼中的恨意,跪在地上一阵磕头:“花姨,求求你了花姨,救救我姐姐吧,奶奶肯定不会给医药费的。”
小弟及时跑过来抱住大姐,扑通一声也跪在地上哀求。
“让这小杂种躺着吧,我出一分钱都嫌晦气,死也不知道死远点。”
奶奶拎着棍子冲大姐吐了口吐沫,被小弟眼疾手快挡了过去。
花姨为难地看着我们,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哪怕她是村长媳妇,也不能随便保证给我姐治病。
眼看事情陷入僵局,大姐“悠悠转醒”,捂着一脑门血抱着小弟哭了起来。
“花姨,您都在这了我奶还敢这么打我们,您要是走了我们姐弟三咋活啊。”
和柔软无害的大姐做对比的,是一脸凶神恶煞的奶奶。
但花姨也不想淌这摊浑水:“崔婶子你看这,都是自家人哪有隔夜仇,要不给你家大丫先送卫生所看看。”
花姨想当和事佬,那也得有人愿意让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