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的时候他们都被林涣早早地考中秀才给刺激到了,很是奋发图强了一段时间,到了现在,他们几个都考中了秀才。
柳芳是本来就只差了一点,后来再考也不费力,第二年就中了。
谢鲸就是纯粹的被对比到了,不肯落后一步,也紧随着他第二年考中了。
其他冯紫英、韩奇、卫若兰是去年才中的。
为了这个,直播间还好奇过。
【银翘片:我听人说起,考童生和其他的乡试、院试会试都一样,是三年一考?为什么欢宝你这是一年一考啊?】
【一言不合:也没有吧,网络上根本没有确认过到底是什么频率,有说是三年一考的,有说三年两考的,还有一年一考的,感觉应该是看当地县令的政策吧?】
【图图的耳朵:我也感觉是,而且吧,考童生的可比考其他的的人多多了,要真的是三年一考,县衙估计是安排不过来的,很有可能分摊到每年考的。】
林涣说:“别的不知道,反正我们这儿是一年一考的。”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和谢鲸他们约好的地点。
韩奇说:“咱们都有好几天没见了,你这些时候又不见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林涣笑说:“怎么,你想我了不成?”
韩奇呸了一声:“一天天的说什么屁话?我这不是想着你好歹考中了秀才,你算是咱们这些人里头的头一份,给你庆祝庆祝吗?”
林涣这才拍拍他:“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哪用得着你们庆祝?走,今儿我请客,请你们吃顿好的。”
冯紫英:“哟,欢宝这是发财了?今天这么大气。”
林涣翻了个白眼:“难道我平日里就是抠门儿、小气的人不成?你们这话说的很不是道理。”
一群人边走边说,慢慢上了楼。
卫若兰倒是问起于志来:“之前咱们碰见的那个你朋友,常往西北、内蒙那一块儿走的那个,这些日子,他可还在京城?”
林涣说:“又到冬天了,他肯定要从北边儿回来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卫若兰点头:“我爹不是在青海那边儿么?有点事儿,缺个熟悉的向导,我就想起你那个兄弟来了。”
韩奇听见这话,反回过身来说:“听说青海那边儿有叛乱,他爹在那边镇守呢,要找个本地的向导不容易,也不知道是不是奸细,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商人身上。”
他又说:“卫若兰,你这就有点不够意思了啊!有事儿直接告诉欢宝不就是了,怎么还说一半藏一半的,既然想用人家,就该告诉他具体的情形,否则等上了前线才后悔,那才是大麻烦呢。”
卫若兰说:“我还以为欢宝知道就没说,我的错,我的错。”
林涣说:“按理来说,咱们读书就是为了替朝廷和百姓办事的,有叛乱的事儿应该出一份力的,只是我那个兄弟,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所以不敢替他答应下来,你等我回头去问问,要是他同意,我就想办法替你们牵个线。”
卫若兰拱手:“那就多谢了。”
谢鲸搭上林涣的肩膀:“最近你是不是又在贾府里头?”
林涣说:“我一共就那么三个去处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鲸有心想问一问小草的近况,又怕自己表现的唐突了,脸都憋红了也没憋出什么话来。
还是柳芳的一句话带起了话题:“我今天听我妹妹说,宫里头甄太妃因为什么事情被罚了?”
其余人连忙问:“这是为了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