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她做了医生,困守r岛上,梦想也落了灰尘。
“咳,倒的确是有几件趣事。”宴苏清了清嗓子,压着嗓子说话,让嗓音更加浑厚低沉,与自己原有的声线区分开来。
为何不走?
宴苏自己也弄不明白。
或许是林落的眼睛太亮,让他想起了心尖那位姑娘。
又或许是多年蛰伏的生活太压抑,他想要个倾诉的对象。
哪怕这个对象危险、神秘,与他一样隐藏着许多的秘密。
“我曾去往一个国度,那个国度有两位皇子,他们一母同胞,为血脉至亲,但皇位只有一个,帝皇属意二皇子,大皇子篡改遗诏,登基为帝,并杀害了二皇子……”
一人说,一人听。
蜡烛染到尽头,林落趴在桌子睡着。
宴苏将外衫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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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分,林落才醒来。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抓到了盖在她身上的外衫。
林落看着外衫出神,喃喃自语道:“原来不是梦啊。”
“救命,救命啊!”
虚弱的叫唤从外边传来,林落走出去蹲在大坑边上看乔生。
经过一夜,乔生的模样狼狈不堪,脸上灰扑扑的不说,衣服上也都是泥土。
最紧要的是,他顶着一张猪头脸。
林落打了个哈欠,“你来我家作甚?”
乔生眼神躲闪,“我不过是路过,就被那混蛋抓来你院中,他还逼着我偷东西!”
林落没说话,端来一盆辣椒水淋在乔生头上。
“啊——”
“别,别,我通通交代!”
林落深深地瞥了他一眼,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质问:“你知道在水中窒息是什么感觉吗?”
原身被石墩砸中失去了意识,她是被活活淹死的。
乔生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见一盆辣椒水淋下来。
伤口在辣椒水的刺激下绽开,热辣与疼痛一并席卷神经,乔生惊恐地攀爬石壁,可这石壁太过陡峭,他抓到指甲都凸起流血,还是没能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