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景有些怔忪,这一身本事,只想种田?
华夏国?
当今大小国都无数,从未听说过这样一个国家,倒是和他们大夏国名字很像。
不知道第几次取血后,秦月将他的衣衫整理好便离开东屋。
经过几天的分析实验,这种毒素至少六七种不同毒素,而这些毒素又互相结合产生反应,变化出更多毒素。
不可否认的是,用毒者非常恶毒,这种毒素不会一下子要人性命,而是通过血液不断侵袭全身,乃至五脏六腑,直至大脑。
所过之处均会如同腿伤出一般逐渐出现溃烂之象,难以愈合,极具痛苦!
这让秦月想起大名鼎鼎的埃博拉,也是至人全身溃烂而亡。
幸好这种毒素不具备传染性,否则就麻烦了。
扯会飘远的思绪,她的毒素分析进入到瓶颈阶段,不论她如何试验都难以继续下去。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遇到,秦月总能很好的处理,她每每到这个时候,就换一个项目去研究。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出现转机或者发现一直不曾发现的问题。
开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秦月时常去巡视一圈。
外来户组成的‘农工’们干得非常起劲,因为除了第一次预付的银子之外,秦月又支付了一部分薪酬,且是‘按劳分配’,领银子的时候他们才真切地体会到这四个字的含义。
这一下激励了所有人,没有人在偷懒,从主观意识上就开始给自己找活干。
秦月为了避免抢功抢酬的事情发生,在一开始就进行分工。
开荒的事情只要盯着便不需要发愁,倒是她的散弹枪,真正进入到瓶颈期。
火药并不是那么好制作,主要是她以前没有在和方面研究过,虽然制作材料她都清楚,但是比例以及一些其他的技术她着实有些想不起来了。
也没有其他办法,若要制成火药,就必须去实验不同比例的搭配,这存在很大的风险。
“早知道就研究一下火药的制成了,这怎么也能算是古武器的一部分吧?”秦月喃喃自语。
正思索着办法,她抬头便看到张三婶正徘徊在篱笆院子外边。
“您进来吧。”秦月说道。
张三婶推开篱笆门,脸上掩不住的憔悴和担忧。
秦月便料想到和她那在边关当差的儿子有关系。
“秦月,我实在是急坏了,有个不情之请,你和那些军爷是否还有联系?能不能帮忙问问我儿子的情况?”
秦月面色微顿,“怎么?”
张三婶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每次战争结束了,我儿子都会来信报平安,这如今过去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收到信……”
后边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心中怕得要命,最近几个晚上一夜一夜睡不着,闭上眼就看到儿子在血泊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