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贼真是可恶之极啊,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非要弄这劳什子的战争作甚!”一个妇女满目愁容。
张三叔跟着摇头叹气,“这次你们去镇子上多买点破伤药,往后一段时日,这药怕是买不到了。”
秦月问道:“张三叔,破伤药是什么药?怎么之后买不到了?”
“虽然边关大小冲突不断,但是听说这次阙贼铁骑有大动作,破伤药肯定紧缺。”
“张三叔咋知道的这么清楚呢?”秦月好奇的很。
听张三叔笃定的语气,不似旁人那般纯是猜测和道听途说。
一个妇人没好气地瞪了秦月一眼,说道:“亏你男人时常帮人写信,三哥家的儿子就在边关当差,消息自然灵通!”
秦月恍然,难怪。
其实张三叔还有很多事情不能说,这一次去镇子上,他便是要做足准备的,之后一段时间,不仅破伤药等药物再难买到,吃喝用度这种生活用品,可能也会受到极大限制。
他们这些农户倒是不必考虑采买粮食问题,却要考虑赋税是否增加问题。
一旦打仗,谁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一个多时辰到了目的地,众人各自散去,临近傍晚十分在此地集合。
因为感念秦月的猪肉猪骨,张三叔在她离开前嘱咐她多买点粮食,他们是外来户,粮食是他们最大的问题。
秦月应了。
镇子虽然是石头路面,却没有一块完整规则,坑坑洼洼十分难走,相比较土路更为颠簸,但显然这体现着一种优越感。
街道两侧有许多小商贩,这是村里只有大集才有的热闹。
秦月简单地观察一番便没了兴趣,说是镇子,但却是连前世一些村子都比不上。
打听一下之后,她直奔铁匠铺。
才刚转角,铺面的热浪涌来,她便知道找对地方了。
“,能否帮我打几样东西?”秦月问道。
铁匠高壮的背影动也不动,秦月连问两遍,他才回转过身来,面容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打什么。”
秦月将自己画好的图形拿出来递给他。
铁匠正要举起滚圆的臂膀敲击下去,扫了一眼便愣住了。
似乎是来了兴趣,他将铁锤放到一旁,拿起纸来看了一眼,越看越是疑惑。
“这是铁珠子,这是箭头,这几样是什么?”
秦月说道:“能否打出来?”
铁匠见她不肯多说,也不好继续问,沉吟片刻,“这几个可以,这个螺旋圈没办法。”
秦月见他说的是弹簧,道:“这个手法很简单,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弄,大概什么时候可以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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