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吴斜,好…好久不见了,”老痒道,
“老痒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吴斜看着自己的发小,心里有些复杂,自己当年是不赞成他走倒斗这条路的,没想到,自己现在却走上了这条路。
“今天晚上,咱俩好好搓一顿,”吴斜岔开话题,
晚上,
吴斜、王胖子带着老痒在吴三居附近的一家开了个包厢,
“老痒,这是我兄弟,王月半,你叫他胖子就好了,”吴斜道,
“你…你好,”老痒对着王胖子打了个招呼,
王胖子倒是很自来熟,“既然你是天真的发小,咱也算是兄弟了,不用客气,叫我胖子就行。”
王胖子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的警惕可一点没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给自己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酒过三巡,在王胖子疯狂的劝酒下,老痒的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老痒用手指沾了点酒,在桌子上画了个树杈子,“知…知道这个…个是什么吗?”
“嗨,这不就是个树杈子吗?”王胖子还以为是什么呢,
“去…去你的树…树杈子,这是树,青铜做的树,几百米高的那种,”老痒一听王胖子说他画的东西是树杈子,直接急了,
“你画的这玩意儿像棵树吗?画出来的,明明是根树杈子。”王胖子反驳道,
“你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青铜树呢?你是不是把幻觉当真的了,以古代的技术水平根本就不可能造出那么高的青铜树,”吴斜道,自己这发小是不是蹲了几年局子人也蹲傻了?
“就是有…有这么大的青铜树,我三…三年前就是因为这玩意才…才被送了进去的,当时带我下斗的那个人,也就是因为淘…淘了几件青铜器,才被拉去挨了枪子的,不信你看我耳朵上的这个。”老痒说着就把自己耳朵上戴着的青铜铃铛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吴斜和王胖子一看到这个青铜铃铛整个人就紧绷了起来,又仔细看看这个铃铛,而且铃铛被松脂堵住了,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被堵住了,不然的话就完蛋了。
“所以,吴…吴斜,要不…不要,和我干一票大的,”老痒道,
吴斜现在差不多也能确定,面前的发小不是自家三叔派来的,那也是和自家三叔脱不了关系。
“天真,去吗?”王胖子捅了捅吴斜的胳膊,
“去,怎么不去,”吴斜道,自己也想知道自家三叔这只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什么地方?”吴斜道,
“秦…秦岭,”老痒说完,整个人直接栽在了桌子上,
吴斜对着王胖子使了个眼神:回去再聊,
王胖子点了点头,
吴斜和王胖子把老痒安置在了吴三居附近的宾馆里,
“天真,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你这发小可能有点问题,”王胖子端着碗醒酒汤放在吴斜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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