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组队玩游戏,他再揪起来特意解释,好像有点小题大做。
于是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只是心里闷闷的,有点不得劲。
至于是不得劲堂哥这样说洛南希,还是不得劲洛南希不给面子离开,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给洛南希发了一条路上小心的短信,然后继续玩游戏去了。
洛南希刚上车,短信就跳了出来,一看是墨非白发过来的,心里就一阵烦躁。
没有看他发了什么内容,系好安全带,放下手刹,启动油门离开。
回到家,她直接把包包扔到沙发上,这是以前从来不会有的行为。
以往每次,都要把包包放回衣帽间,或者挂到衣架上,随处乱扔东西,对于她这种洁癖的人来说,属于无法容忍行为。
然而此时却顾不上那么多,快步走进房间,拉开衣柜,伸手去拿衣服。
指尖碰到墨非白衬衫的时候,脑中猝不及防地浮现了酒吧包间内那乌烟瘴气的一幕,她手指蜷缩了一下,转了个方向,把浴袍拿上。
走进浴室,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打开花洒,闭上眼睛,微仰着头,让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
洗了好几遍,身上的皮肤都搓红了,才把身上那股烟酒混合的味儿洗干净。
修长笔直的腿迈进浴缸内,放了玫瑰精油的温水缓缓淹没身体,曼妙白皙的玉体在清澈的水底下若隐若现。
她背靠着浴缸边缘,轻轻闭上双眼。
脑中却不断浮现在包间看到的画面,冷落鄙夷的眼神,脏乱不堪的桌面,孙凡凯轻视嘲笑的态度,墨非白的爱玩忽视,混乱的男女关系。
胃里翻江倒海,洛南希突然趴在浴缸边缘,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吐得很厉害,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干净了,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无力地趴在浴缸边缘,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泡完澡,收拾干净浴室,准备把衣服拿去洗的时候,发现墨非白出门前换下的睡衣,随意丢在脏衣篓里。
他没洗。
洛南希盯着看了好几秒,一言不发地全部拿出来,扔进洗衣机。
从楼上下来,准备去厨房做饭,从餐桌经过,看到桌面的外卖盒还没扔,那份墨非白替她叫的外卖,她出门的时候没吃,现在还放在原处。
早上她离开时是什么样,此时依旧什么样。
一股深深的疲惫感涌上心头,洛南希鼻子有些发酸。
她在椅子坐下,盯着已经开始异味的外卖盒,看了很久很久。
吃过晚餐,去书房处理完今天剩下的文件,一直工作到十二点才忙完。
回到房间,发现墨非白还没回来。
怎么那么晚。
洛南希有些烦躁,拿出手机,随意扫了一眼他今天发的信息。
毫无营养的路上小心,连她为什么提前离开都不问一句。
翻出墨非白的电话号码,直接拨打过去。
很快,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的却不是墨非白的声音,而是一个女声。
“喂你好。”
洛南希身体僵住,心脏好像被人打了一拳。
这个声音她认得,今天刚听过,是林安歌。
喜欢以为偏执小狼狗,结果他丫是绿茶()以为偏执小狼狗,结果他丫是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