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奴婢去了却发现,奶娘她受伤了。奴婢去的时候,她正在给自己的肩膀上药。”
“奴婢见她上药苦苦忍着不出声,一看就是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受伤的事情。”
“奴婢害怕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秘辛而被她灭口,便趁她没发现之前偷偷溜了回去。”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府里却传出奶娘被小姐误伤的消息,而且小姐刺伤的地方碰巧也是她的左肩。”
“虽然奴婢知道此事定有蹊跷,但是也不敢声张,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奴婢想着,既然奶娘受伤了,定不会再教奴婢功夫了。”
“可是没想到当天晚上仍然有黑衣人来教奴婢功夫,不过却变成了男子。”
“奴婢想试探从他那里打听些什么,可是那男子的性格极坏。不仅要求极其严苛,还不允许奴婢问他任何事情。”
“更过分的是,第三日,奴婢正练武的时候,他突然用剑刺伤了奴婢,伤口正好也在左肩。”
“而且刺伤之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扔下一瓶金创药便走了。”
“后来,奴婢越想越气不过,然后便趁下人不注意的时候,去了奶娘院子里。”
“谁知,在奴婢质问的时候,她却起了杀心,奴婢拼死跑了回去。”
“可是还未等奴婢放松,奶娘就带人过来捉拿奴婢,说奴婢是闯进府里的刺客。”
“不由分说,就把奴婢关进了柴房,然后就想下毒害死奴婢。”
“所幸上天有眼,就在她准备喂奴婢喝下毒药的时候,有好心人出面救下了奴婢,奴婢这才得以脱险。”
“小姐,奴婢以上所言,皆是事实,还望小姐能还奴婢一个清白!”
彩琴说着,又弯腰重重磕了一个头,把脑袋都磕出血了。
“那这条带血的手帕又作何解释啊?”
“禀小姐,这条手帕是奴婢见奶娘受伤后,偷偷在她屋里找出来的。”
“当时奴婢之所以把它偷出来就是想着,若是以后奶娘要害奴婢,还可以以此想要挟。”
“却没成想,它反而成了催命符!”
彩琴说完,叶清也没说信还是不信,只让人把手里的这些东西拿给叶淳看去了。
叶淳看了,脸色变的更黑了,看着站在下首的柳月,沉声问道,“月娘,这些你作何解释?”
柳月看着依旧镇定,只跪在了地方,腰挺的笔直,看着一脸的坦然。
“将军,清者自清!奴婢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将军府的事情,问心无愧。”
“奴婢承认,那珠钗确实是夫人送给奴婢的,可是奴婢前不久就丢了的。”
“因为这事,奴婢心疼了好久,还特意向夫人请过罪。这一点,夫人可以替奴婢作证。”
“而那条带血的手帕也确实是奴婢的,奴婢上次受伤用过之后就把它给扔了。”
“奴婢也不知彩琴什么时候把它捡了去,还把它当成污蔑奴婢的证据。”
“至于那些纸条,便和奴婢无关了,奴婢也不知从何而来。”
“将军若是不信,也可以让夫人去看,夫人对奴婢的笔迹可是最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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