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刷拉就踢开了,盖一次,踹一次,她无迹可寻,只好委屈自己当个压床秤砣。
有时候为了生活,你不需要学会十八般武艺,只需要在合适的时间,找准合适的设定。
沈皎皎好不容易睡着,转眼就被吵醒,就算她再心向佛,这时也忍不住咬牙切齿,“陛下,您有事吗?”
“有。”暴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缕呆毛。
沈皎皎沉默片刻,嗓音嗡嗡的问:“什么事?”
姬厌:“把你喊醒。”
沈皎皎:“……”
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姬厌,你个菠萝火龙果鲶鱼傻逼能不能看看窗外,天都没亮,你喊我起床?
请问,你是昨天洗澡水喝多了没吐干净,涌上脑子了吗?
但很明显,今天的姬厌不再是昨天那条要死不活的鱼了,他现在是涅槃重生的钮钴禄氏姬厌,暴君极其短暂的跌倒了一会儿,再次站起来了。
面对站起来且雄赳赳,气昂昂的暴君,沈皎皎耐着性子又问:“喊醒之后呢?陛下,还有事吗?”
姬厌一本正经,“有。”
沈皎皎:“重要吗?”
姬厌“嗯”了一声,手指缠绕她的青丝,又松开,不亦乐乎,“很重要。”
沈皎皎清醒了几分,“那是什么事?”
“孤还没想好。”
沈皎皎:“……”
没想好?你那是没想好吗?是没编好吧。
她后牙咬得咯吱响,努力控制体内的洪荒之力,一句一顿,“那陛下慢慢想,我再睡一会,你想好了再说可以吗?”
姬厌摸了摸她脸,有些不高兴,“孤想好了。”
沈皎皎揉了揉被气得涨得生疼的太阳穴,气鼓鼓的,“什么事?陛下最好说出个山崩地裂,海枯石烂,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理由,好吗?”
“皎皎。”
暴君忽然唤了她一声,他昨天伤了嗓子,平日清隽的嗓音更发低醇,这声皎皎响彻耳膜,诱惑至极。
沈皎皎莫名红了脸,无数小火车在她心间乌拉乌拉警鸣,干嘛呀这事,难道暴君良心发现,觉得她昨夜太辛苦,要致感动天感动地的感谢词了吗?
其实都些举手之劳的小事,实在要谢,就再送套房吧。
“皎皎。”姬厌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和他冰凉的身体形成巨大反差,让人心跳加快,要来了要来了,她要拥有第二套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