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出轨了?!”秦染一时有些激动。
岑洛瞧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不是啊,我是说她今天的事儿。”
“其实想想这种事情好像经历过很多次,你也知道她不善言辞嘛,都不怎么会解释。”
听完岑洛的话,秦染冷笑了一声:“哪有什么不善言辞,到底是没放在心上,你让她反过来追你试试,我不信她还是个哑巴。”
话音刚落,秦染就眨了眨眼,突然发现自己这话好像更伤人。
“唉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的对,她就是不善言辞,不会解释。”
生怕岑洛难过,秦染赶忙解释道。
然而岑洛并没有表现出难过的神情,只回答道:“希望不是什么大事吧。”
得了,她和岑洛的思想就没在同一个频道上。
“想知道她瞒着你什么事儿?我给你出一个主意好吧,”秦染将点好餐的菜单递给服务员,随后又道,“要不然你就这样,勇敢离开她,让她追悔莫及然后告诉你所有事情真相,你看行不行。”
“不行,”岑洛回答得斩钉截铁,“我不想她难过。”
“那她怎么不想想你会不会难过?”秦染嘟囔了一声。
“你说什么?”岑洛没听清,询问道。
“没什么。”秦染叹了口气。
岑洛有多喜欢简慕,秦染就有多讨厌简慕。
秦染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仗着被爱就肆无忌惮地伤害那个爱她的人。
更重要的是,明明这份爱曾经是简慕自己主动接受的。
秦染到现在都记得,大学毕业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岑洛说,她决定回棉城,机票定在三天后,参加完毕业晚会就走,顺利的话会在那里生活下去。
秦染对棉城并不陌生,中间她和岑洛分开那些日子正是因为那段时间岑洛姥姥身体不好,岑洛便将学籍转了过去,在棉城上了两年学。
但最后姥姥还是在两年后的春天去世了。
岑洛的父母工作忙,小时候每年寒暑假她都会在姥姥家度过,岑洛是一个很念旧的人,从那以后每年春天都会回棉城住上一段时间。
棉城有她最美好的回忆。
所以,当岑洛说她毕业后想回棉城的时候,秦染并没有感到意外。
虽然不舍,但是也尊重她的决定。
回棉城不仅意味着离开云城,更意味着以后无法再和许多人见面。
一毕业可能就是永远不见。
秦染和岑洛的关系自然想见就能见,但是有些人可能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比如,岑洛追了七年的简慕。
两人的接触全是岑洛一个人的处心积虑。
校园角落、竞赛舞台的偶遇,观赛区的邻座,刻意迎合的共同爱好,同车旅游的巧合……
回棉城,意味着两人很大几率再也不会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