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操作,以后出去吃饭时,谁让赵栖栖喝酒,主任就跟谁急,生怕她一进医院,二中就被挂上热搜。
纵然有人觉得这话是搪塞,但这么几年,还真没见赵栖栖喝过什么带酒精的东西,时间一长,也就信了个七八成。
车子开到赵家村的桥沟时,赵西祠撑不住了,拍拍车窗,示意她停车。
赵栖栖狐疑的瞅他一眼。
车子刚靠边儿停,赵西祠活像是被鞭炮崩了屁股,解开安全带滚下车,一阵狂吐。
赵栖栖皱眉嫌弃,探着脖子往外面看,“你还好吗?”
“呕——”
“……”
赵栖栖挠了挠脑袋,在车里没找到水,一脸舍不得的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水杯,开门下车。
“弱鸡,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她嘟囔一句,把水杯递过去,“你漱漱口吧。”
赵西祠吐得眼泪都飚出来了,伸手接过,拧开保温杯灌了两口,吐掉。
“甜的?”他仰头问。
“泡了蜂蜜枸杞。”赵栖栖鼓着脸,忍不住说他:“山猪吃不了细糠,你说你喝那么多干嘛呀。”
赵西祠忍无可忍,“老子喝得多?!不是你他妈把老子的车当火箭开?!”
赵栖栖的表情风轻云淡,摆摆手,谦虚道:“嗐,一般般啦~~”
“……”
赵栖栖把醉鬼送回去,“走了,你自己回去喝点儿蜂蜜水解解酒。”
“你杯子。”赵西祠把手里的保温杯递过去。
赵栖栖立马摆手,还往后退了两步,“送你了。”
那嫌弃样儿……
赵西祠咬了咬牙,刚想说话,那混球已经转身走了。
长发在身后晃,露出的一节小细腰白的晃眼。
他抬手捂了捂眉眼,拿着保温杯和打包回来的剩菜几步进了自己家。
“哟!吃着呢。”赵西祠一掀帘子说。
林青青扫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赵西祠过去,把打包盒拿出来,“正好,我打包回来两个菜。”
林青青往外看了看,语气很惊讶的问赵建林,“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的?”
赵建林脸上是老好人的笑,刚想说话,就听她语气陡变:“这保温杯哪儿来的?”
粉色的,一看就是女孩子用的。
赵西祠不抬头都知道他妈是什么表情,把拆开的袋子卷吧卷吧塞到了犄角旮旯,留着当垃圾袋用。
“赵栖栖的。”他说,“她看我蹲桥沟那儿吐得昏天黑地,就给我了。”
赵西祠说着,肚子里又开始蹿火,“我就喝了两口,她就嫌弃得杯子都不要了!”
林青青一听,脑袋耷拉下去,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