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儿不说还好,如今此话一出,沈随冷笑一声道:“你是在说一个需要坐着四轮车出行的哥儿,单靠一己之力打伤了一个好生生的汉子?”
“当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若不是他打伤的我弟弟,难道是我弟弟自己摔的吗?”江柔儿瞪着沈随道。
闻言,沈随朝着江柔儿所在之地逼近道:“我倒是有些不解,他一个汉子与一个哥儿单独相处还闹成这样是在做什么!”
江柔儿道:“他本来就是……”
话说到一半,江柔儿一顿将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如今根据本朝律规那江如归的确和他们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江如成也的确不该私自与江如归见面。
正在这时,就听围观的村民中有人说道:“好像那江如成就是自己摔的,我当时去赶到的时候,他的头下正好有一块石头。”
“就是,归哥儿那么瘦弱的一个哥儿怎么可能打伤这江如成啊!”
“而且那归哥儿腿都摔断了,难道他还能举起四轮车打那江如成不成?”
江柔儿听到周围的声音气到脸色有些发白道:“就算是摔倒,我弟弟也是撞到了头,怎么可能将腿摔断?肯定是这江如归这厮下了暗手!”
周围的人在听到江柔儿的这番话后,并不理会江柔儿,而是继续低声交谈。
见状,江柔儿还想说什么。
不过还不等她开口就听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够了,还不够丢人吗?”
闻言,江柔儿刚一回头就看到了江如成阴沉的脸色后,于是退到了江家二老后面。
江父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便是误会,如今解开就是。”
“误会?”沈随上前一步道,“你们之前不是嚷嚷着去报官吗?如今我成全你们,现在咱们就去镇上报官。”
此话一出,江母脸色一白伸手拉了一下江父。
江父转头看向那里正。
看到这一幕,里正只得上前一步拉住沈随道:“今日发生的事情并无他人看见,就算是报官怕也是不了了之,不如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那江家的大儿子如今在京城中做官,他自然也不想得罪江家的。
但是同样有句话说得好,这天高皇帝远的。
他要是一味地讨好江家惹得村中人不愿的话,怕是谁都保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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