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不得无礼,我想这位公子并非有意撞倒我的,你快些向这位公子赔罪。”
薛雅芙最是擅于伪善之人,看起来永远是最无辜最善良的那一个。所以薛灵环听她如此说过之后,就更替她感到委屈了,却不知道她会如此只是因为她知道言睿的身份。
薛雅芙会知道言睿的身份,是因为去年皇宫举办的中秋之宴,要求百官可以携家眷出席,所以薛太傅就带她一起去了。她就是在那次宴会上,见到的言睿,也见识到了他在圣上面前的受宠程度,所以更加的不敢去得罪他。
可薛灵环身为庶女,自然是不能去参加宴会的。所以这些她统统都不知道,她见到薛雅芙这样,就觉得她的性子太软了,很容易让人欺负的,所以一心想要替她出头。
“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你不知道如今有好多登徒子,见到漂亮姑娘就往人身上撞,借此毁人清白,好让”环儿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叶清甩了一个耳光。
“你,你竟敢打我?”薛灵环被扇了一个耳光,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挽起袖子就要去打叶清,手刚抬起来,胳膊就被言睿给拽住了。
“哼,别说是小表妹打你一个耳光,就是把你这条胳膊卸掉,你也该受着。”
其实言睿一开始还想着与薛雅芙道歉的,不过被薛灵环一顿辱骂,就打消了念头。
她方才说的那些话本就让他气恼,如今见她竟然还想打叶清,他就更加的不能忍受了,若不是顾忌侯府的颜面,他恨不得立马把她的这条胳膊给卸掉。
“你,你这个无赖,我告诉你,我可是太傅府的三小姐,你快放开我,不然我父亲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劝你赶快与那个贱人一起跪下向我和姐姐道歉,不然,啊!”
她话还没说完,又被叶清给扇了一巴掌。
“你”薛灵环还从未受过如此委屈,立马气急的用另一只手指着叶清,怒骂道,“贱,啊”
她刚说一个字,被言睿钳制着的那个胳膊就像要被他捏断了一样,她也被迫的跪在地上。
紧接着,叶清又打了她一巴掌,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一巴掌,我打你不懂礼数。你身为太傅之女,出口便是腌瓒之词,太傅就是如此教你的吗?”
薛灵环到了如此地步,却还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一听叶清如此说,立马又与她争辩起来。
“父亲如何教我,需要你指点吗?你们的教养就好了,一个乱撞人,毁人清白,一个像只疯狗一”
话还未说完,接着又被叶清给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我打你妄加评断,胡乱猜测。莫说是你姐姐,就是整个太傅府找我小表哥倒贴,他也不会看你们一眼。”
“你”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我打你越俎代庖。你姐姐都说是误会了,你还不依不恼,不给我表哥我一点解释的机会。”
叶清说着又扇了她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我打你不明是非。明明是我与表哥在此说话,你们姐妹突然走了过来,我们怎会知晓?再者你们看到人要倒下来了,就不会躲开吗?怎么要摔倒的人没有摔倒反而被撞到的人却先行摔倒了?这又是何道理?”
“若是按你的理论,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你姐姐想要借此故意赖上我小表哥?你看我小表哥仪表堂堂,可你姐姐却面戴帷帽,不辩真容,我们又怎知她是丑是美。”
“如此看来,应是你姐妹二人想要借机赖上我小表哥,才更加说得通才对。你现在如此与我们闹,无非也是想要把事情闹大,好让我小表哥承担下这莫须有的责任,娶了你姐姐,你说是也不是?”
“我”薛灵环就像是被说中了心思,满脸通红,突然变的词穷起来。
其实薛灵环除了想与薛雅芙出头之外,确实怀了异样的心思。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像言睿这样俊俏的公子。所以刚才她心疼之余还有气恼,也存了故意接近言睿的想法。
“这是被我说对了,所以才无言以对了吗?看来你们还真是倒打一耙,贼喊捉贼。王掌柜,事实如何你也看到了,还希望你到时能替我做个见证,好让我去找那太傅好生理论理论,看看他是如何教出此等不懂礼仪廉耻的女儿的。”
“你”薛灵环刚开了个口,又再次被人打断了。不过这次打断薛灵怀的不是叶清,而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薛雅芙。
“环儿,休得胡闹,还不赶快向这位姑娘与这位公子道歉!”
方才薛雅芙并不是故意不去阻拦薛灵环,只是她叶清的举动给震慑到了,一时被吓呆了。
但是刚才叶清那一番话又把她给彻底惊醒了,若是此事闹大,名誉最受损的还是她。就像叶清说的那样,即使她们根本没有叶清说的那种想法,但在外人眼里,他们都会以为是她故意倒贴言睿。毕竟不管是相貌还是家世,她都比不过言睿。
而且如果再任由薛灵环再这样胡搅蛮缠下去,不仅会惹得侯府不快,怕是也会得罪将军府。虽然她并不认识叶清,但是听她叫言睿小表哥,她也猜到了她的身份。
所以她赶紧赶在她之前,呵斥住了薛灵环,只希望叶清是个大度之人,那样事情也许还有转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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