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渣男,可不好当哟~也真是难为你了。。。。。。”
我把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
孙伶也凑过来,什么都没听见,压低声音,“我锁门了。”
“他们有万能房卡。”
孙伶赶紧闭上嘴,屏住呼吸。
我敢肯定,房间里有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已经被尽量控制放低,男士皮鞋和地板的接触碰撞,不管再怎么控制脚下的力度,都绝对不会完全静音。
脚步声已经往洗手间这边过来。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转过身看向孙伶,小声说:“大小姐,没什么其它办法了,快叫。”
孙伶有些迟钝,“叫什么?”
我头大,这姐姐好像挺。。。。。。纯。。。。。。的。
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上,我弯下腰,重复的一掀一合马桶盖,制造出响动声。
我大声开口,“叫呀,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挺凶吗?一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
转过头,我清楚的看见,门外有一个人影,躬着身体站那儿偷听。
我伸出手又使劲拧了一下孙伶的胳膊。
孙伶闷声尖叫,“啊~你弄疼我了。。。。。。”
我指了指门外,孙伶也注意到了。
于是,孙伶接下的举动,直接让我惊掉了下巴。
孙伶面朝里,后背狠狠的撞到玻璃门上,大口的呼气吐气,时不时的还说出“不要”两个字。
撞到门的那一刻,外面的邓震标属实吓了一跳,放心的差点笑出声,随后蹑手蹑脚的向外走。
听到门锁合上的声音,我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孙伶调皮的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光溜溜的后背上画曲线,所到之处瞬间酥麻。
“喂,孙大小姐,别玩火自焚啊。。。。。。。”
孙伶咯咯咯的笑了,“张六一,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童男子?”
用毛巾擦完脸,我转过身就问,“那,从你法医学的角度,能不能判断出来?”
“严格来说,不能!”
“好吧,不过,好像这不该是你关心的事儿~”
孙伶噗嗤一声笑了,没再打趣,然后就要开门。
我眼疾手快的把她拉回来,孙伶挑挑眉,脑袋凑到我耳边,“还没演过瘾是吧?”
呼气声吹到我的耳朵上,就像很多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爬,麻酥酥的。
“我话还没说完呢!”
孙伶身体往后一撤,靠在门上,“说吧。”
“田保发交给我一批货,让我自己寻找买家,具体有多少还不清楚,你和老夏吱一声,让他找自己人假扮客户,到时候和我交易。”
“他们这是考验你呢,还是真的信任你了。”
我摇摇头,“我分晰,极有可能是,他们舍上这批货作代价,来试探我,不光是值不值得信任,也许还有能力方面。”
“好,我会如实转告老夏。”
交代完,我把两只手放到孙伶头上乱搓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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