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
我把枪重重的扔在桌子上,几个盘子被砸烂。
随手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下,就说,“弄弄清楚,不是我非要上你们的船,是二哥,贾经龙,他把我拉下水的,信不过就散伙,当我稀罕啊!”
田保发刀了一眼邓震标,都怪这个老三把事情搞砸了!
田保发笑着站起身,好言相劝,“六弟,先消消气,听我说,咱们干得可是掉脑袋的买卖,不得不慎之又慎,你得多理解一下。”
我摇摇头,冷笑,“当然,考验我,我能理解,但是现在的真实情况,好像是三哥要借我的手,杀掉二狗吧?那里边可是有五发子弹,这是生怕我一枪打不死他吗?”
拉仇恨,这么好的机会,必须拉仇恨,把三兄弟之间的仇恨值拉满!
贾经龙就问二狗,“你真不是警察?”
二狗都哭了,“不是,是邓总让我演戏的,哪知道他是真要杀我呀。。。。。。”
“活该!人家一句话你屁颠屁颠的就去了,连自己是谁的人你都忘了,你不是活该吗!看你长不长记性!”贾经龙恨铁不成钢的给了一脚。
听着贾经龙拐弯抹角的话,邓震标的脸拉得老长,“二哥,是我的错,没有多检查一遍弹夹,应该是拿错枪了!”
“蒙谁呢?老三!这话说出来你自个儿信吗?”
贾经龙和邓震标很快吵了起来,各不相让。
“啪!”
坐在一旁的田保发,顺手抓起一个杯子狠劲摔到地上,面色阴冷的看着几人,大吼一声,“我还在这儿呢!”
见老大发飙,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贾经龙气哼哼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用眼神杀了邓震标一千次。
“吵什么呀?干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内讧,你们不知道吗?”田保发又把目光转向邓震标,“老三!总的来说这件事儿是你的疏忽,万幸这枪没有开,去和你二哥,六弟赔罪!”
邓震标知道田保发并没有过多怪罪自己,也只好放下身段,倒了一杯酒,走到贾经龙身边,“二哥,对不起!”
贾经龙不想接他手里的这杯酒,感受到田保发冰冷的眼神投过来,还是压下火气一把夺过来,灌进嘴里。
邓震标又倒满一杯,端到我面前,“六弟,是三哥做事不周,对不住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邓震标缓缓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三哥,”我把酒接过来,对他露出一抹玩味儿的笑容,“没准以后,你有求到我的时候呢!”随即把酒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邓震标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毛头小子出言不逊,真特么给你脸了,回头再算账!
“刚才大哥说得对,咱们几兄弟得同心,才能齐力断金!哈,二哥,六弟。”
田保发满意的点点头,“来来来,今天是六弟的接风宴,一切不愉快就让他烟消云散,咱们继续,继续。。。。。。”
。。。。。。
因为这次矛盾,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场就草草结束。
不过,我还是被灌的有点迷迷糊糊的,心里清醒,但身体有点飘飘然!
田保发暗中使了个眼色,“小梅,快扶六哥回宿舍休息。”
我语无伦次笑道,“宿舍?什么宿舍。。。。。。我宿舍在。。。。。。在学校呢。。。。。。”
从椅子上起身,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摔倒,小梅眼急手快赶紧上前扶住我,“六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