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这是出什么戏?剧中的黄汉升是谁?亭侯二将军又是谁?”
“程老,这可难不倒我,京剧《定军山》,这段唱腔是西皮二六转快板,黄汉升就是黄忠,亭侯二将军嘛,说的是关二爷。”
程国立笑道,“行!小子,行家呀!”
“我爷爷就喜欢听戏,时间长了有个一知半解的,可不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哈哈哈哈……”这话程国立很受用,随后把五子棋拿过来,说道,“来吧,一决高下!”
“好嘞~”
几个回合下来,打了个平手,程国立乐的合不拢嘴,只说高手过招点到即止,完全不提自己悔了九次棋。
这时,扈德平拿着血压计进来,微笑道,“程老,测个血压就该休息了。”
程国立有些不高兴,“一天测八次,有这个必要吗?”
“我们医院得实时了解病人的身体情况,也是为您的健康负责。”
无奈之下,程国立只好伸出胳膊,扈德平把血压计袖带穿过绑好,就开始测量。
扈德平确认血压正常,关心道,“一切正常,没什么问题,程老要早点休息,最好不要睡太晚。”
程国立不太喜欢扈德平有事没事,就到自己面前转悠,他的这点小心思自己早就看出来了,于是就想给他点难堪,“扈医生啊,你不是中医吗?还用的上血压计这些东西?”
扈德平没想到程国立突然问这个问题,就想着随便搪塞过去,“这个……仪器只是作为辅助分析数据,只是参考……”
“把脉不能看出来吗?”
“这个,中医里边望闻问切,把脉只是最后一步,用于确认前面三诊的,主要还是靠望闻问。”
程国立老脸一黑,这个家伙,能就能,不能就不能,说这么多废话,好显得自己专业是吧!随即把视线转到我身上,“小子,你说,血压高低把脉能把的出来吗?”
“当然!”
扈德平尴尬的舔了下嘴唇,不知道怎么接话,要是平时普通人问七问八的,自己早就怼回去了,可面前这位,给自己十个胆,也不敢呢!
见扈德平吃瘪的样子,程国立心中暗爽,也没有过多为难他,就放他走了。
我问道,“程老,那个大夫怎么得罪您了?”
“得罪?那倒没有,姓扈的是想溜须拍马,在我这里刷存在感呢!”
他姓扈?这个姓可不常见,我突然就想到了扈子豪,莫非刚才那个是扈子豪的爹?
“哎,六一,愣什么神?想啥呢?”
“没有没有,那啥,时间不早了,您休息吧,我就告辞了。”
“明天早点来呀!”
“我尽量!”
……
次日清晨,我是被夏克丰的电话叫醒的,说我的奖金批下来了,让我去局里取一下,他就不过来了。
看在钱的份上,就不怪他大早晨的扰我清梦了,上午的必修课结束后,我就奔向东城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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