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滚边儿去!”阿辉一手夺过萧伟的三齿耙,大力踹他一脚。
把他踹倒地上滚了好几圈。
下一秒,自己却飞了出去。
后他半步落下的身影,是刘光棍。
两人眼冒金星,浑身抽搐,还捂着有可能断掉肋骨,痛得几乎晕过去的胸口,就被人拎着衣领提起,狂揍。
阿辉再次摔下地时,鼻青脸肿,几颗血牙,叽里咕噜掉了出来。
这……他妈……是谁?
下手凶残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
白露掀开麻袋就看到,瘦不拉几的刘光棍正像条死狗一样趴在院门口,脸被一只脚踩着,不断往下碾压。
他脸下有个坑,每次被压下去时,红黄水都会四处飞溅。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被淹没。
脚的主人,是萧诚。
他冷着脸,弯腰,手上拿着她被丢掉的木棍,棍下的身影瑟瑟发抖。
另一边同时响起惨叫声。
萧伟的三齿耙戳到阿辉身上,那凶神恶煞的小眼神,和萧诚如出一辙。
边上的王寡妇双手捂着嘴,腿脚打哆嗦,她大概,也许,可能……
没怎么见过“萧诚哥哥”这一面吧。
周围邻居,听到声音出来时。
白露已经把萧诚和萧伟都拉开,站在自家大门口,居高临下对着地上的刘光棍和阿辉,冷声开口:“下次再敢来我家偷东西,这就是下场。”
“原来是抓小偷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大晚上的……”
围观邻居原本以为,肯定是萧诚那恶霸又欺负人了,他揍人向来不分场合地点,不提原因,大家都讨厌他。
正准备口诛笔伐,没想到白露这一解释,原来竟是偷盗。
有了前因后果,邻居们的矛头,立马转变方向,直指地上的小偷。
“这不是刘光棍和他表弟嘛!”
“我还纳闷这大晚上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恶……敢来萧诚家里偷东西,敢情还真是个瞎了狗眼的惯贼。”
“可不是,这两人偷鸡摸狗惯了,阿辉上个月在人隔壁镇偷钱,还被一大群人追着打了三条街呢!”
“月初那会儿,刘光棍还调戏老梁家的闺女,被老梁拿烧火棍追着打,在家里躲了一个星期不敢出门。”
“瞧瞧边上那个,是麻袋吧,还有麻绳!居然拿麻袋来偷东西,那麻绳是准备绑人吗?天啊!还好萧诚在家,要是只有白露和小伟,多危险啊!”
“要我说,这种死性不改的败类,被打死都不值得同情,活该!”
“活该!”
“打死都不可惜!”
见白露几人没什么事,邻居们对刘光棍和阿辉一顿臭骂后,纷纷离去。
今晚这单事不小,内容转折颇多,明天茶余饭后又有谈资了。
刘光棍和阿辉还趴在坑里,被骂从头到尾都不敢吱一声,等所有人走光,才忍着剧痛慢慢抬起头,看到那个可怕的恶魔关门,两人才敢相互搀扶起身。
除了身上的伤,刘光棍还折了右手跟右腿,阿辉则是左手和左腿。
龇牙咧嘴了半天,终于勉强站稳,一瘸一拐逃亡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