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很坦荡，但跟戚琢玉站在一起的时候，猝不及防又心虚了：“你这样，要是被我阿爹看到了，他一定会误会我在早恋。”
“早恋是什么？”戚琢玉看起来不太懂这个词的样子。
凤宣真是服了他了。
这人的所有时间都拿去卷修为了是吧，连这么简单的意思都不懂。
“就是年纪很小，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凤宣解释了一下。
戚琢玉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
凤宣怕他误会，连忙又补充：“我没有说跟你早恋的意思，我只是担心别人误会。”
戚琢玉只是看了他一眼，“本尊觉得自己这个年纪，就算私定终身，也算不上早。”
下山的路还很长，或许是无聊的缘故。
又或许是凤宣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到年纪了，居然对人家这种情情爱爱感兴趣起来了。
他想起刚才戚琢玉安慰他的话，怎么也不像他自己会说得出来的肉麻台词。
按照那种“我有一个故人”其实就是自己亡妻的套路，凤宣开口：“大魔头。你之前说让我哭也没关系这句话，是你在凡间的妻子说的吗？”
“嗯。”戚琢玉没有否认。
嗨呀。
还真是诶。
凤宣有点好奇，于是问道：“你那个凡人妻子，是什么样的人？”
戚琢玉的身体只微微顿了一下，就继续不着痕迹的往前走，顺便看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凤宣点头。
拜托。太想知道了好吗。什么人才能接受得了跟你这种神经病谈恋爱啊。
戚琢玉开口：“想知道就自己去照镜子。”
凤宣：“？”
他什么意思。
难道是让自己照照镜子，问自己配不配问这个问题的意思吗？
不说就不说。
莫名其妙人身攻击他干什么？
后来他转念一想，觉得这可能就是那种死去的凡人妻子是霸道魔尊唯一的逆鳞之类的剧情。
于是他换位思考，决定像爸爸原谅自己的儿子一样原谅这个不孝子。
“那你之后就没想过在结契吗？”凤宣偏着头看他。
听说魔域那边都很流行三妻四妾的。
戚琢玉又是他们魔域的老大，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后宫三千，妻妾成群吗。
“你不是也没结契。”戚琢玉反而来反问他。
“神族和你们魔域不一样。”凤宣没意识到什么：“神族的生命漫长，一生只会和一个人结契，而且一旦结契，就是生生世世都不会分籍。”
他想了想，又补充：“而且本上神现在年纪还小，不急着成婚。”
戚琢玉道：“本尊也不急。”
凤宣疑惑：“你年纪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