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一直负手而立,饱经风霜的眼睛眯成一道缝,远远看着,虽然他的修为不及两人,但是对敌经验却是极其丰富,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老兵,哪一个是易于之辈?
“陈易这是在避其锋芒。那方啸威极不简单,硬取之下肯定会有伤损,他一步步引诱方啸威全力出拳,时间一久,必定力竭,那时候便是陈易的反击之刻。”马爷笑道。
朱家两兄弟闭上了嘴,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都没有完全看透。
小茜一颗悬着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忽然觉得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连忙左右张望,却发现,没了清虚子的身影。
“清虚子道长呢?刚才他还在这里啊,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消失了?”
“是啊,那留着和尚发型偏偏说自己是道士的骚包货呢?咋就不见了?”朱天朗也不解。
马爷愣了愣,旋即笑了起来,这臭小子,还真一肚子坏水。
也就在此时,接连后退的陈易忽然一反常态,不再一味倒退,也不再一味被动防守,而是主动进攻。
八极拳与应氏洪拳杂糅在一起,刚猛至极,方啸威刚刚三连拳劲想把陈易轰飞,可陈易不仅仅没有倒退,而且一记高鞭腿如鞭子一般抽去。
“啪!”
方啸威连忙招架,可架起的胳膊却是承受不住陈易腿部重力,连同他的手臂一起砸在脖子上,直接将其砸进水中。
不等方啸威有所动作,汹涌的海水忽然分开,左右两条水流化成水龙,缠绕挤压,将其手脚束缚,肋骨差点勒断,而陈易又是一拳砸在了他的面部,方啸威面上登时泼开了一碗炸酱面,红的白的纷纷绽放在了他那塌陷的鼻梁之上。
“砰!”
“砰!”
“砰!”
……
乱拳如同雨点一般砸下,方啸威被恍如猛兽的陈易砸进水底,崩塌大片珊瑚礁,又被砸上天空,凄惨如同一只断了翅膀的海鸥。
“陈易,你不能杀我,金鹏王在百慕大等候,若是看不到我,必然会要你狗命!”方啸威败的一塌糊涂,依旧言语逼人,想要借金鹏王之势,来吓退陈易。
没有人想死,他方啸威也一样,而陈易也没想着要他死。
“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还要跟金鹏王把酒言欢呢,到时候少了你这个端茶倒水的,岂不是遗憾?”陈易冷笑着,又是一拳轰下去,这次的位置是他的肩膀,一阵骨裂声中,方啸威肩膀便骨折脱臼。
“你大爷,憋死我了!”
水中冒出来一个明晃晃的“大珍珠”,清虚子抹了把脸上的海水,来到方啸威身前,手中拿着一条青绿色的藤蔓状物体,一把塞进了他的口中。
“黑水鬼藤?”
方啸威大惊失色,连忙拿手往嘴里抠,可那藤蔓却如一个活物一般,快速滑过喉咙,钻进他的肠胃。
方啸威只感觉腹中疼痛难忍,浑身冰冷刺骨,冰冷到连鲜血似乎都结冰冻住。,!
sp;两人连续对轰,陈易接连后退,瞬息之间,就在方啸威那绵密而又悠长的距离之下,退后了将近十里地。
“这,这,陈易怎么听到我的话之后,就开始连续失利啊,我不会害了他吧?”小茜披上了那件被扯碎的上衣,捂住乍泄丰挺白皙春光,慌张说道。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的她,满目着急,像只爬到了热锅上的蚂蚁。
马爷还有朱家兄弟都赶了过来,瞧得仔细,也是疑惑不解,按照道理来说,陈易看懂了他的拳术和身法,应该更加得心应手才对啊,怎么会节节败退呢?这都退到十几里路开外了,要不是他们个个都是修士,眼光好到能让贼偷汗颜,估计连人都看不清楚,更别说是谁胜谁败了。
“陈老大一定是想搞大事情,憋着坏水呢,咱们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见他只挨打不还手的?而且还笨到不用神识神念,只以拳脚肉搏,这不是脑子轮船碾过去了吗?”
大背头朱天晴抽着一根据说是从姑娘大腿上搓出来的古巴雪茄,摇头晃脑,对陈易信心很足。
朱天朗对自己这个满嘴脏话的大哥很看不上,不就是发了点小财嘚瑟个毛线啊,他现在还是省博物馆还有文化局的骨干人员呢,京城那边都听说他了,说不定哪天就能到天子脚下任职,认认真真的做学问。
“陈老大这是以退为进,你没看见我们这一船的人和一船的货啊,要是两人在这里战斗,非给掀个底朝天不可,到时候我们怎么去百慕大,你水性好,可也驼不过去啊。”
“我说老二啊,你怎么老跟我欧对着干,瞅好了吧,陈老大肯定憋着坏水。”朱天晴不服气说道。
马爷一直负手而立,饱经风霜的眼睛眯成一道缝,远远看着,虽然他的修为不及两人,但是对敌经验却是极其丰富,腥风血雨中摸爬滚打出来的老兵,哪一个是易于之辈?
“陈易这是在避其锋芒。那方啸威极不简单,硬取之下肯定会有伤损,他一步步引诱方啸威全力出拳,时间一久,必定力竭,那时候便是陈易的反击之刻。”马爷笑道。
朱家两兄弟闭上了嘴,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都没有完全看透。
小茜一颗悬着的心也放到了肚子里,忽然觉得身边好像少了什么东西,连忙左右张望,却发现,没了清虚子的身影。
“清虚子道长呢?刚才他还在这里啊,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消失了?”